“是。”
朱祁钰淡淡说道。
“若是如此,岂不是耗费民力,微臣以为,非长久之计。”
叶盛所说的,无非就是地方铸币和中央铸币的优劣。
“陈循。”
朱祁钰没有回答这位六科长官,而是把陈循叫了出来。
“臣在。”
陈循闻言出班,躬身。
“下朝之后给他讲讲,为何。”
常朝才是议事的地方,大朝则是宣布事情的地方,朱祁钰手底下有人,就不需要自己一一讲解。
铸币从洪武到永乐,哪个不是漏洞百出?
地方把持铸币,手握钱粮,虽然谈不上造反,但是皇帝政令就削弱了几分。
现在,宝泉局虽然不铸币了,但可以转换方式,变成银行,不过这得以后再看着办。
至于陈循,当然是支持圣人的,毕竟这里面的,那十二枚银币里多出来的一枚,可以看作是白赚的,而这一枚银币,有一半,是收入国库的。
另一半?自然收入内帑!
那可是纯收入,朱祁钰给陈循的那一半,还要扣去给宝源局工人的月例什么的,才不是净利润。
朱祁钰可不是和其他皇帝一样,为了满足自己奢靡的生活。
相反,如果内帑富裕了,他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火耗这种东西,文武们还不太了解,打的就是信息差。
和铜钱相比,这银币的利润要大的多。
内阁大臣可不像叶盛这样鲁莽,他们要问,可以等常朝的时候,在文华殿问。
此事揭过,便是下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