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震慑灵魂的吼声，直接让姜南裕的身体停顿了一下，陷入了短暂的呆滞状态。

看着突然愣住的姜南裕，陈楠原本准备蓄势一击，可是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姜北辰一眼，突然改变了攻击。

趁着刚才姜南裕混乱的时候，她完全可以直接打爆姜南裕的脑袋，可是她没有这么做，还是选择了给姜南裕留一个全尸。

一道黑影划过，姜南裕脖子上出现了一道十分细微的伤口，连血液都没有流出，就轰然倒在了地上。

“谢谢！告诉姜北璃不用再自责了，这不关她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张，才有这样的结果。

她的阵法天赋真的比我好，我从来没有嫉妒过她，只不过不善于交流，她一定会在阵法上有更大的成就。

至于二长老，拜托跟他说一下，我很感激他。

呃，还是不要跟二长老说了，想来姜北璃的优秀，很快就可以让他遗忘了。”

姜南裕说了那么多姜北璃，并不是和姜北璃关系特别好，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死，影响了姜北璃的道途。

现在他已经死了，二长老的希望都在姜北璃身上。如果姜北璃一直陷入自责，那么二长老也会有影响的。

所以说那么多，为了去除姜北璃的心病，也为了让二长老有一个盼头。

相反的，他对二长老无话可说，并不是说关系不好，他想说的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又害怕二长老总是想起他。

所以他希望通过这种淡化的方式，让二长老忘记他。不要再提起他，时间长了也就忘了。

这位对于姜南裕来说亦师亦父的老人，实在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他也不想再折腾这位老人了。

所以思考了一下，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沉默，可能对他来说，遗忘才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二长老还是姜南裕。

这才刚说了两句，最后又停了下来，让姜北辰不要再跟二长老说的原因。

对于他言语中的惆怅，姜北辰当然可以听出来。这让他颇有感触，不过有一点姜北辰没有搞明白，他为何可以听到魂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