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碗火辣辣的烧刀子,廖小山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全喝了下去。那烈酒如同燃烧的火焰,瞬间在他的体内蔓延开来。他的身子立刻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仿佛被点燃的篝火,肚子也被灌了个大饱。
外面的风很大,呼啸着席卷而来,像是要把一切都吞噬。廖小山迎着风冲了出去,毫不畏惧。他扯开了衣襟,任由那狂风肆意地灌入怀中。
他大步而行,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要踏碎这艰难的困境。汗珠子如雨点般从他的额头、脸颊滚落,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冷风吹在他流着汗的胸膛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可他完全不在乎。那寒冷与他体内燃烧的烈酒相互碰撞,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冰火两重天。
在烈酒的作用下,他的力气在一点点地恢复。那原本绵软无力的四肢,逐渐有了力量;那混沌不清的头脑,也开始变得清醒。
这是廖小山自己独特的治病方式,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在绝望之际,他都是以这种方式把自己强行从生病状态中恢复过来。他就像是一头顽强的野兽,无论遭受怎样的伤痛,都能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和独特的方法重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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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双龙镇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街头巷尾弥漫着生活的气息。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成一曲充满活力的乐章。有很多人跟他打招呼,他们的脸上带着尊敬和亲切的笑容。
“廖捕头,早啊!”一个卖菜的阿婆笑着喊道。
“廖大哥,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一个年轻的后生向他挥了挥手。
他也挺着胸对他们点头微笑,那身姿挺拔如松,充满了自信和威严。作为双龙镇的捕头,在双龙镇上不认识他的人不多。他守护着这片土地,维护着这里的安宁,人们对他充满了感激和信任。他的微笑如同阳光,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让他们感到安心和踏实。
廖小山继续大步向前走去,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那坚定的步伐,那无畏的神情,仿佛在告诉所有人,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他都不会退缩,不会倒下。
正在这时,他忽然看见司八拳和孙有钱就站在对面的“福来客栈”门口。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司八拳身姿挺拔,脸上带着惯有的严肃;孙有钱双眼间透着一股豪气。他们正跟一个白衣如雪的贵公子寒喧招呼,神情中满是恭敬与讨好。
客栈外停着一辆极有气派的马车,车身漆光闪亮,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拉车的马匹毛色光亮,神骏非凡。那马车的轮胎也换成了现在双龙镇极为流行的弹簧轮胎,而且是最贵最大的那种弹簧轮胎,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奢华。
这位贵公子居然就是陈一剑,他身姿修长,气质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他对司八拳和孙有钱也很客气,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高傲。
就在这时候,对街忽然有个衣衫不整的年轻人冲了过来。他头发凌乱,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羁。冲过来问陈一剑:“你是不是陈一剑?”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街头显得格外响亮,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
他刚说完,司八拳已经在大声叱责:“廖小山,你怎么敢对陈一剑如此无礼?他可是一个高手,你想死不成?”司八拳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带着愤怒与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