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并没有被他的回答所打消疑虑,又紧接着问道:“他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你?”她的目光更加锐利,紧紧地盯着陈一剑,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陈一剑毫不犹豫地回答:“也没有,他什么时候都没有得罪过我。”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的慌乱,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娇娇盯着陈一剑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陈一剑并没有慌乱,任由娇娇盯着。他的目光坦然,甚至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说:“你尽管看,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娇娇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那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种指控。
此时,车厢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陈一剑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是一种不易察觉的阴沉。
陈一剑身上的热意仿佛被一桶冰水瞬间浇灭,彻骨的凉意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没有说话,原本蠢蠢欲动的手也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此刻的他,仿佛一尊被冻结的雕像,僵硬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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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却还在继续说道:“我知道一定是你杀了他,因为他死的时候,恰巧就是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回来后又特别兴奋,一个晚上要了三次,比你第一次得到我时还要得多。”
她的声音颤抖着,“以前我曾经听我大姐说过,有些人只有在杀了人之后才会变成这样子,变得特别疯,特别野,就像是你昨晚上一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小刀,狠狠地刺向陈一剑的内心。
陈一剑静静地听着,脸色阴沉得可怕,如一潭死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的内心充满了烦躁和恼怒,其实他不想听,不愿意听到这些如同诅咒般的话语。他多么希望此刻能捂住娇娇的嘴,让这一切指责和怀疑都消失在无声的黑暗中。
但是娇娇却想让他听,她又继续说:“我还知道你贴身总是藏着一把很薄很薄的刀。我大姐告诉我,用这种薄很薄的刀杀了人后,很不容易看出伤口。”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认定了陈一剑就是凶手。
陈一剑忽然问她:“你那位大姐怎么会懂得这些事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压抑的愤怒。
娇娇说道:“因为她有个男人,是位很有名的捕头,这方面的事没有一样能瞒过他的,所以大姐也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是熟悉。”她的目光毫不退缩地迎上陈一剑的注视,似乎在向他宣告自己已经洞悉了一切。
陈一剑心里在叹息。她大姐不该跟她说这些,一个女人不应该知道得太多,知道太多的女人会多嘴,多嘴的女人会讨厌,讨厌的女人会做一些愚蠢的事情。他在心中暗自咒骂,这该死的女人,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为何要将这一切都揭穿。
此时的车厢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陈一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他在考虑如何处理眼前这个知晓太多秘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