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没见,莺儿上哪儿学了这么一副好手艺啊。安陵容一边享受着,一边心中感慨着。
见自家娘娘意志不坚,一瞬就彻底沦陷在余莺儿的“魔爪”之下,和叶澜依一起喂着金龟的香兰轻轻戳戳身边的好姐妹,道:“澜依妹妹,你说咱们娘娘是不是本来就好这个调调啊。怎么每次都会被余莺儿给迷的神魂颠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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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依冷觑了一眼矫揉造作的余莺儿,没什么感想地淡淡回眸,一面继续往鱼缸中撒着饵料,一面道:“香兰妹妹,我怎么记得,我比你的年纪还要大上好几个月呢?”
“哎呀,是这样吗?妹妹最近事忙,脑筋都有点不大好使了呢。”香兰娇弱的按按额角道。
“哼,妹妹整日忙着在娘娘面前扮无辜、装可怜,可不要累坏了脑筋么。”叶澜依居高临下的睥她一眼,冷笑道。
切!什么人啊,说话这么阴阳怪气!
香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身姿摇曳的去旁边矮桌上端起一盘蜜桔,随即脸上挂上一抹乖巧无辜,柔弱地往自家娘娘方向行去。
永和宫闭了宫门不理外事,却不知周宁海带了一套染了时疫之人用过的茶具去了咸福宫沈眉庄处。
时疫来势凶猛,不过几日,宫中便屡屡往宫外抬死人。
安陵容听说了消息,也是忧心忡忡。
宫外有她的家人,有落雪,还有替她无辜枉死的千桂的家人,这些人,无论谁出事,都不会是她所想见到的。
她绞尽脑汁去回忆从前温实初改良的那张治疗时疫的千金良方,然而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只依稀记得其中几味主药当时被传的沸沸扬扬。
于是,便彻夜翻着医书,去回想那十来种主要药材来。
心想着,终归是重活了这一世,哪怕能尽一丝绵薄之力,也算不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