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折扇,上面乃是大家手笔,字迹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折扇上画的图乃是高山悬崖,气势磅礴,流水一泻千里。
水墨晕染。
和这园林之景甚是相配。
“伯山哥哥…我不知…她会不会来赴约?还有…伯山哥哥真的打算和她说清楚了吗?”
听到诺寒雁的疑问,陆伯山大步流星,走上了长廊,点点头。
“自然。”
“不过…知元可有给你写回信?”
陆伯山小心翼翼的打探,他不想这件事情出了纰漏,节外生枝,所以现在只能好生的将诺寒雁给哄好。
“没有…”
“不过,我确实嘱咐人将信纸送了过去,只看她今日来不来吧。”
“不来就算了,我们将军府又不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诺寒雁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傲气的大小姐,话虽是这样说,可她脑海里却冒出了夏知元那柔弱的样子。
虽然病弱,但她却不像沉疴难治那般模样。那日在马上,面对着杀气腾腾的近卫军,所有女眷和朝臣都避让不及。
唯独夏知元带着影卫,就像是不要命一般,只身闯入皇帝的大帐之中。
她就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