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死就行…之后,我们可以打着文王的旗号,继续招收当初文王在皇城之中发展的人脉。”
“他们是不是忠于文王那并不重要…只要,我们能达成协议,共同谋划大计,就可。”
人总是贪婪的。
文王常年给他们送去银子、粮食,这乍然之间猛的断掉,又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
他们心中自然惦念着那待在牢狱之中的文王世子,只要达成这一点共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
“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办。”
“那些…今儿个失败了的人,让他们回来见我。”
“我有话要同他们说。”
“是。”
答应了一声。
那人麻溜的从地上起身,生怕在这大堂之中多待上一刻。
自从水匪寨子被攻下之后,他脑袋瓜机灵,手底下的一群人趁乱逃出,在芦苇荡中,整整躲了两个月,天天就是活鱼炖芦苇草根,渴了也吃芦苇草。
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生扛硬扛,等到朝廷的大部队撤兵之后,这才敢出来,沿着西州城的一条小道,一路朝下,这才来到隆城。
可是,他们自小就只学会了烧杀抢掠,让他们去种农田那不是杀鸡焉用牛刀大材小用?
老实本分了没多少日子,手底下的兄弟们,就已经饥渴难耐,恨不得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好疏解心中的烦闷。
可他们知道隆城这条运河,不久之后,就会被纳入到西洲城大运河的计划中,这时朝廷已然昭告天下,让所有的百姓迁居到别处,朝廷补贴田地。
到时候,朝廷的驻守官兵下来。
隆城的纪律,必然会上涨。
恐怕,隔三差五还会宵禁。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有个在他处的兄弟联系了自己,那人虽是西洲城水匪出身,可也地地道道的当过几年山匪,马贼。
对,打劫烧杀抢掠这一套,很是了解。
他甚至还参加过当年的起义军。
不过,没出两天就被大行皇帝派出的兵马,给杀的屁滚尿流,领头的那位,直接脑袋花开了瓢,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