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周煜,确实是谦谦君子。
竹子气得鼓鼓,叹了一口气开始为夏晚栀着急:“这婚能顺利退掉么?他那样看着好像不会轻易放手,还有,你从周家搬出来之后住哪?”
变数来得太快,不仅是竹子,连夏晚栀自己都始料未及。
她没有任何打算。
竹子急得团团转,叉着腰开始碎碎念:“叔叔阿姨到底去哪里了啊他们怎么舍得丢下你不管,要是他们在就好了……”
夏晚栀托着脸,也在思考自己未来住宿的问题。
她现在真的有点穷。
如今这副狼狈模样,怕是正是远在英国的老头子想看到的。
但凡她给他们打一个电话,她就输了。
“实在不行,住工作室,这里就是我的家。”夏晚栀心态乐观。
竹子哭丧着脸:“你忘了咱们现在正在被资本家驱逐么,这里很快就不是你的家了。”
夏晚栀:“……”
天要亡我也。
正感叹着,工作室门口晃晃荡荡地出现一群西装暴徒,为首的是余飞,夏晚栀对他印象深刻。
上能当保镖保护资本家安全,下能当司机当秘书伴随资本家左右。
能文能武,是个人才。
夏晚栀跟竹子目光紧紧跟随他们,本以为他们要像上次一样闯进来甩出一份巨额赔偿金的合同协议强迫她签字走人,没想到今天却只路过看了一眼,巡视一圈之后人就消失了。
夏晚栀跟竹子面面相觑。
竹子咽了咽口水:“这是不是代表着,你的‘家’保住了?”
夏晚栀呵呵两声:“若真如此,我认姓谢的当爹。”
谢祁延这种人,不会轻易发善心。
更何况,他那样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