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腮微鼓,嘴巴一张一合,像只鼹鼠,可爱至极。
江瑾烨闭闭眼,打算聊聊天转移注意力,“怎么睡觉前吃水果,是晚饭不够吃吗?”
沈芮柠披着被子坐起来,委屈巴巴的瞪他一眼,“哪有什么晚饭呐,我这两天吃的全是水果,胃酸的都要吐了。”
江瑾烨一怔,眸中充满难以置信,“没人给你送饭吗?”
沈芮柠嘟着唇,娇嗔摇头,“虽然我不是人,但也要每天吃饭,不然时间一久我会枯萎的。”
一抹愧疚之情席卷江瑾烨全身,“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你等着,我即刻就去给你热饭。”
他速度很快,没几分钟就将热腾腾的玉米馍馍和萝卜炖粉条端进屋。
沈芮柠吃的特别欢,江瑾烨闲着没事,先把水盆端走,又坐在炕沿叠嫁衣。
这不叠不知道,一叠吓一跳。
他感觉嫁衣贴近腰的位置鼓鼓囊囊,好像藏有什么东西。
江瑾烨不方便乱看,只能喊来沈芮柠。
沈芮柠头也不回,只挥动小手,示意他不要见外。
得到允许,江瑾烨将嫁衣翻过来,看清内衬里的情况,惊的合不拢嘴。
沈芮柠解决完晚饭,往嘴里塞颗草莓,又将另一颗草莓递到他嘴边,“呐,尝尝,可甜了。”
江瑾烨下意识的张嘴咬住,等回过神,草莓早已吞入腹中。
他满脸通红,指指嫁衣,“你纽扣解不开的原因找到了。”
秋天的早晚最凉,沈芮柠洗漱和吃饭时没觉得,现在倒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哆哆嗦嗦的钻进被窝,牙齿打颤,“有啥事明天再说,先睡觉吧。”
江瑾烨应声,把嫁衣叠好放到一边,吹灭煤油灯后,又犯了难。
他是睡炕尾,还是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