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问你,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体发热头晕一类的,不是醉酒的那种……”
手机里,嘈杂的背景音安静了些许,许寻应该是找了个适合说话的地方。
“不舒服?不是醉酒的那种?没有啊……你能不能具体描述一下症状?”
许寻的语气里透露着茫然。
苏落扶额,那种症状要她怎么描述?她可是要脸的。
“算了,我跟你直说吧,我怀疑我在酒吧喝的东西被动了手脚,那种手脚,你懂吗?”
作为一个泡吧资深爱好者,许寻自然秒懂。
“卧槽!谁他妈那么大胆?不要命了吗?!”
可许寻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酒是咱俩一起喝的,你的好几杯酒我都尝过,按理说不应该只有你一个人有问题啊?”
苏落此刻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这才勉强好受一点。
许寻的推理没错,她不至于那么点背,就那么一两杯酒,正好被自己撞上。
如果不是喝酒时出了问题,那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苏落狠狠掐着手心,一点点回忆着每一个疑点。
突然,一件小事跃入了脑海。
她记得除了和许寻喝酒外,她还额外喝了一杯。
那是去包厢找陆靳深时喝的,是陆靳深刚放在桌子上的,因为无色透明,被她当成了苏打水。
那杯酒?
陆靳深的那杯酒?
他下的药?
一时间,苏落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不,不可能,哪有特么的给自己下药的?
陆靳深那家伙是狗男人不假,但又是变态。
那谁会给他下药呢?
答案已然浮现。
整个包厢,只有一个人有作案动机。
但这件事需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