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么说,害你总是有原因的,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看你不顺眼”。
“孙钥婷是唱歌的,我是跳舞的。大家所干的事都不一样。”
“如果人家又想唱又想跳呢!”
“宏绵,我记得你们家和她家还有点亲戚关系吧。你这么帮我的话。如果她真的是恨我的那个人,那岂不是雪上加霜更恨我了。”
“我对事不对人,只是帮你分析问题而已。”
“算了,我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今天也只是试演,当我知道有问题的时候。就没怎么用这只脚。也就刚刚扎破了一点,流了一点血,没什么大问题。”
宏绵将图钉举到了戴可宜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上面可是生锈的。还是去医院里打上一针破伤风吧!别因小失大,你又不缺那个钱。”
戴可宜看了看宏绵捏在指尖上面的图钉:“好吧!”
“那我去找教导员给你联系个车,你这伤的是脚不是手。虽然伤口不是很大。只是在外面太冷了。到处都在融雪,又不好走。”
“姐妹儿,谢啦!等放假了,请你到市里面国营饭店去搓顿好的。”
“行啊!你可要记得你欠我一顿饭。”
宏绵走了之后,没过几分钟,这个寝室里面的大多数人都回来了。
同事们了一脸焦急:“可宜,你的脚怎么样了?”
“你伤的重不重?”
“到底是谁想要害你?”
几人七嘴八舌的问着,这时吴丽丽从外面跑了进来:“可欣,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怎么回事儿啊?”面上很是焦急。
“吴丽丽,平时不都是你打扫舞蹈室的吗,今天可宜上台的时候,鞋子里面怎么会有东西?”
又有人道:“不对,可宜今天的鞋先是不见了。后来才在窗台边找到一双鞋,也不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