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不简单,那要怎样做?你会吗?”
“我听我外婆说这些东西已经失传很久了,已经没人能弄出来了,你看这血酒,颜色红的透亮。没有一点杂质。”
”看到了。这就像我看到过已经死了的那个堂大伯母身上带着一块玉牌一样的颜色。听说那是家传古物。”
”这酒这种颜色说明了已经用制药的手法只把鹿血的精法保留了下来,杂质已经全部用中药溶掉了。”
“那这手法肯定不是一般人学得会的。”
“那当然,肯定都是祖传的方子,上特殊的手法才有这个效果。”
“有这么玄乎?”
“你不信试试,把血倒在酒里,会不会变成那种血红色的酒。给说拿,出来那就是一瓶浆糊。不是干浆糊就是稀浆糊。绝不会像这瓶一样晶莹透亮。”
“那龙弛这小媳妇儿的本事可真不小。”
“如果这鹿血酒是她弄出来的。岂止是不小。简直可以说是个能人了。就是整个天下现在也能难以找出几个。说不定也就这么一个人还有这手艺了。”
关芹把鹿血酒宝贝似的放在了段师长的手里:“慢慢喝,感觉伤好了就藏起来吧。这可以救命的东西留着当传家宝都没有问题。这两口子还真是大方。”
“今天晚上人家起码拿了有一斤出来,我们每人大约都喝了一两的样子。”
“那你就过几天再喝,等把这股药力融入进身体再喝比较好,不要浪费了。”
“好。”段师长藏好酒,洗漱之后上了床。
他像是某个开关突然打通了一样。看着媳妇儿道:“媳妇儿,你说周老头是不是也喝了这个酒?
前两年开始周老头哪一年冬天不在医院里躺上两回,今年这老头身体可是棒棒的。每天可都是精气神十足的处理各项事务,小事都不放过。可没人敢搞一点鬼。”
关芹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再把脚边的被子掖了掖。
“你还是师长呢。那两家是什么样的关系。人家拿得出来鹿血酒,说不定还能拿出另外更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