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家侄女不去吗?她有几个月了?”
“她月份还小着呢。但是现在有些害喜,人有些不舒服,就在家里躺着了。”
“是怎么样的害喜法?”她也几个月了,还没发现过这种情况呢。
“唉!就是特别想吃酸,恨不得一天三顿都吃。她这种情况都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这想吃酸容易啊。给她弄些腌白菜就可以了吗?这东西应该家家都腌吧。”
“今年入冬的时候听她说也掩了一缸,但也背不住她这么天天吃啊,早没了。我今天就是去看看服务社里有没有酸菜卖的。”
“军人服务社里面有卖酸菜的吗?我以为这本地人都会腌的东西,应该没卖的吧?”
“虽然都会淹,但是这又不是农村里面,这没那么大的地方腌。所以这里应该适应是有卖的。”
”婶子,你听谁说的?”
“我姓杨,你就叫我杨婶子吧。我听门口那小卖店里面的服务员说的。”
“扬婶子,我刚才看见那天说话非常不中听的那个大娘也住在你们这个院儿最里面。”
“嗯!我也看见了。不过咱们过咱们的日子,她只要不跑到咱们面前来找不自在,我也懒得理她呢。
“就那那老太太的性格,我看没有几个媳妇儿和她合得来。”
扬婶子翘了翘大拇指:“你说的很对。我从前面楼房里面搬过来才四五天,已经听见那里闹了两回架了。”
“这不是大冬天的都在屋里猫冬吗?这还能炒到外面来。让这么多人都知道。”
扬婶轻轻笑了笑:“你这女娃不爱在外面走,我们这些大娘可没有那种每天待在屋里面不出门的习惯。”
“这么冷的天,难道你们还要相互串门子?”
“那当然了。不过串门子那也要熟悉的人串。我刚刚到这里来,哪儿有什么熟人,那些人都是无聊来找我媳妇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