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在边上等着,心思却在那个梦上。
她怎么会梦到那个男人?可惜她还是没看清长相,只清楚记得他鼻尖的一颗黑痣。
也不知道警方抓到这个男人没,陪酒小妹惨死,总得水落石出。
等楚母做完雾化,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楚恬,我好了。”
“哦。”
楚恬回过神来,扶着楚母回病房。
手机铃声响起,她见是楚父的来电,按开接听,“爸,你来医院了?”
“对,我现在就在一楼,你们在几楼?”
楚父将空竹篓放到角落里,又将高高挽起的裤脚放下,让自己不要看着太狼狈。
“三楼,你上来吧。我就在楼梯这里等你。”
楚恬扶着楚母先进病房,再走到楼梯头等楚父。
楚父膝盖上的伤还没好,走路有些一拐一拐的。
楚恬见楚父到了,上前挽着他,“爸,既然来了,就先去让医生看看你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