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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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顾磊给了尤笑然一个肯定的回答，“我说过，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只是一开始我没有意识到。”

尤笑然抿了抿唇，开口道，“其实我当时故意用钥匙划你的车子，一点也不可爱，你怎么还会对我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是一种感觉，当我和你那双慌乱的眸子对上时，我就动心了。”

聂顾磊轻笑，“我形容不了那种感觉，当时我们俩都很暴躁，但我就是陷进去了。那你呢？又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我动心了？”

“我也不知道。”

尤笑然老实摇头，“当我发现自己对你并不讨厌时，才觉自己对你动了心。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自己很蠢。明明只是一个合约，一切都是假的，我却动了真心。”

“怪我。”

聂顾磊抓着尤笑然的手，往他的脸上打了一下，“我应该早些和你说清楚的。我该多点耐性，让你考虑清楚。而不是在你迟疑的时候，为了自尊否认一切。”

“哎呀，你干嘛呀。”

尤笑然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我妈说过，男人的脸不能随便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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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我了？”

聂顾磊抬手揉了揉尤笑然的发顶，“我做得不对时，你可以抽我。我绝不生气。”

“聂顾磊，你有没觉得你在我的面前，变得有些低声下气的？”

尤笑然眨着大眼睛，看着聂顾磊，“你已经变得不像你了。我不需要你这样改变。”

“傻瓜，你是我的老婆，我处处让着你是应该的。”

聂顾磊笑了，“你也一样在改变，你不再竖起你全身的刺来扎我。我们俩以前就像两个孩子，总是争吵。现在想想，正是因为我在意你，才会总惹你生气。”

“你这话有病句，既然在意我，却要惹我生气？”

尤笑然一脸委屈，“那你的在意，也离谱了些。”

“就是因为太在意你，我才忍不住总想惹你生气。”

聂顾磊捏了捏尤笑然的脸颊，“我现在能体会到曾明朗为什么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