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略显几分踟蹰为难道:
“容姨娘,上次侯爷不是说了吗?若是您实在闷的发慌,跟主母请示便是,无需让奴婢再乔装打扮成您的模样,这样确实不合规矩。”
容栀乔扁扁嘴,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道:
“别看主母平日里贤良淑德,实则骨子内封建保守的很,动不动一板一眼的拿规矩说事。”
“之前我又不是没有跟她提及过此事,可每次她都说,我身为妾室本就该安分守己,不该在外头抛头露面,惹人闲言碎语,你说我还能说啥?”
她撅了撅小嘴,对着初楹一顿数落道:
“初楹,不是我说你啊,你就是胆子太小了,做事畏畏缩缩,总是瞻前顾后的。”
“再说,若是真的出了事,有我顶着呢,你到底怕啥啊,不就是陪个男人睡觉的事,你都陪过两回了,也不差后面几回了,你啊,就是太把女子的清白名誉当回事了。”
“况且,睡了像侯爷那般英俊潇洒的美男子,算是你赚了,搞得你好像有多委屈似的,今晚你必须扮演我,我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命令你,你难道还想抗旨不遵吗?”
旁边的绿绮也跟着阴阳怪气的添油加醋道:
“是啊,主子信任你,那是抬举你,你别不识好歹,主子都没埋怨你爬床趁机勾搭侯爷,你倒好反而还在这里故作矫情。”
“若不是你趁虚而入的爬床,人家侯爷还能强迫你不成?指不定就是你成心勾搭,别搞得自己多无辜似的。”
初楹微微福了福身子,恭顺道:
“奴婢不敢,若是容姨娘让奴婢继续乔装打扮成您的模样,用来蒙骗侯爷,奴婢恕难从命,还望容姨娘见谅!”
容栀乔恼火道:
“我说你这人怎么脑子一根筋,不开窍了,你也是运气好,瘫上我这样的好主子。”
“你若是遇到旁的主子,就你现在敢公然抗旨恐怕就得吃一通板子,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我有些乏了,进屋小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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