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晶棺不见了，血珠也没了。是慕司宸，一定是慕司宸！该死的混蛋，你给我出来，给我滚出来……”

“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慕成业的手下劝说道，听虚弱的声音，怕是受伤得不轻。

听着慕成业咒骂了一声，不甘不愿地离开。

顾云念虽然惋惜，没能将慕成业留下，可想到慕成业的人几乎都折损在了地宫里，出去的路上不知还要折损几个，又高兴了起来。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顾云念笑眯了眼说道。

“小心！”慕司宸牵着顾云念的手，一步步走在前面。

不需要照明，暗道两边的墙上一直燃着油灯。

千年过去，里面的灯油几乎都没有少。

暗道里没有丝毫油灯燃烧过，难闻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悠远的香气，淡淡的，如是海的味道。

“这油灯，应该是鲛人炼的灯油。”慕司宸突然说道。

顾云念惊愕了一瞬，再看墙上的油灯，眼神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