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叹气!
如果他想牵的话,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地给他牵一下。
赵云川的眼睛湿漉漉的……
像狗!
这是方槐的第一反应,随后又开始唾弃自己,自己的男人自己疼,不能说他像狗。
不过……真的好像!
“槐哥儿,你是专门来接我下班的吗?”
下班应该就是下工的意思。
方槐摇头:“给爹抓药,顺便来的。”
赵云川这才发现他手里提着药包:“爹怎么了?”
“从山上摔下来的时候伤了底子,大夫说得吃药慢慢调理。”
赵云川点点头。
药补很重要,食补也很重要。
如果连基本的营养都跟不上,身体又怎么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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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哥儿,我想在镇上逛逛。”
方槐点头:“我也要买些东西回去。”
得买点精米精面,赵云川嘴上不说,但方槐看的出来他吃不惯粗粮,每次喝大碴子粥的时候眉头就会微微蹙起。
还得买两匹布,自己的衣裳穿在他身上还是断了一截。
街上叫卖声不断,卖包子卖烧饼卖糖葫芦…
“槐哥儿,饿吗?”
方槐摇头:“不饿…你呢?”
“我也不饿!”
来悦楼中午的伙食不错,虽然不是大鱼大肉,但能见着荤腥,主食也是粗粮和精粮混合的杂粮饭。
“等等……”
赵云川在一个糖葫芦摊前停下,对着摊主道:“来两串……不,来四串糖葫芦!”
摊贩笑呵呵,从垛子上取了四串。
“ 二十文!”
赵云川给了一个碎银子。
摊贩摆手:“客官,我小本生意,您这……我找不开。”
方槐从荷包里数了二十个铜板给小贩。
赵云川笑嘻嘻的把糖葫芦送到方槐嘴边:“给你!”
方槐摇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