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锡长喘着气,脸色有些不好看,对三人说道:“出事了。”
三人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又紧绷住了。
闵世昌忙说:“快讲讲。”
“我们上午问话的时候,刘世昌的精神状态很好,配合度也很高,认识自身错误也很到位,还总说自己辜负了组织的培养,下午我就没有参与刘世昌谈话,而是......”
几个人顺着姜辰锡的目光都落在南昊天的身上,南昊天开口说:“没错,下午是我跟苏免姐一起谈的刘世昌,一开始组长也在,后来就剩我们俩谈了。下午刘世昌也很正常,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啊?刘世昌怎么了?说重点。”
姜辰锡说:“晚上我们去提审他,他试图咬舌自尽。”
闵世昌嘲笑地说:“这老头子真是看电视看多了,居然还相信咬舌自尽的话。”
“然后呢?现在送到医院就医了?”方柔着急地询问。
“幸好伤势不重,组长在场,及时喊了留置场所的医生过来。幸亏刘世昌也没舍得使劲咬自己,医生处理后觉得不要紧,可以不用去医院,我和徐进东就暂时回来了,阳姐和主任还在刘世昌留置室跟他谈心。”
南昊天好奇的问:“那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姜辰锡说:“我在回来前,按照主任吩咐,搜查了刘世昌的留置室,翻出一张威胁他的纸条,上面写的是南昊天值得信任,还附了一首诗:镇日无心扫黛眉,临行愁见理征衣。尊前只恐伤郎意,阁泪汪汪不敢垂。”
方柔说:“这首是情诗,我们猜的没错的话,汪珍怡就是刘世昌的情人。而且我们询问朱丽娟,汪珍怡是否给刘世昌送过钱,她说不知道,非常不愿提及她。”
南昊天紧握双拳,难以置信的问姜辰锡:“主任和组长看到这个纸条后怎么说?”
姜辰锡答:“我只是把纸条提给阳姐,阳姐见我们没再搜到其他的信息,就让我和进东先回来了,我就第一时间赶到这里了。”
南昊天非常生气,紧握的双手一直没有松开,自己喃喃地说:“这个汪珍怡,看来早就留一手了,说不定她早料到刘世昌会出事,又因为康淑芳的关系,这招真是一箭双雕啊。我现在就是不知道主任和组长是否相信我。”
闵世昌说:“真的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