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战，为什么你不直接报你的身份呢？”许久未开口是扎鲁巴开口问。

“我觉得……自己没资格自称，”凌战凝重道：“我曾一度怀疑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为什么偏偏是那些人？我想找到答案！”

凌战想起华约、丹妮姐妹、洋子（凌战后来查过，本身也是可怜之人，被孤立，被劈腿），这些人哪一个是一开始就是坏的。

世道改变了他们。

见到凌战沉思，扎鲁巴、莉杏就不再说话。

………………………………

夜晚。

“嘿！小子，该交保护费了！”

一个体型肥硕、满脸油脂的人对着一名瘦弱骨柴、弱不禁风的人威胁到。

“我，我，我没钱了，”那个人畏缩着往后退。

“噢！约克，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的，”肥仔痛惜的摇头，但脸上挂着笑容。

“不！不！不！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这个月是真的没有零花钱了，”约克哭着哀求，并跪下请求。

“对不起，约克。”

肥仔一个虎拳打在了约克的脸上，约克的眼镜飞了出去。

“咔呲！”

落在地上的眼镜被走来的肥仔踩烂。

肥仔抓着约克的衣领，将其提起，一个直拳打在了约克的肚眼上。

毫无还手之力的约克疼的吐出一点呕吐物。

“居然还吐到了我的身上！”

肥仔气的又是一拳，打在约克另一边的脸。

被打到一边的约克捂着肚子，双膝跪在地上。

肥仔吐了一口沫道：“亲爱的约克，下次再拿不出钱，可不只是这样子而已。”

肥仔转身离去，约克流着泪。

约克的身体在颤抖着，泪水沿脸，掺杂着血流入嘴里，很苦涩，却有些甘甜。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他以为顺从些就好了，错了，他错了，力量才是一！

什么知识，什么顺从，什么文明，全tm滚蛋！

约克握紧拳头，他笑了：“哈哈哈哈哈哈……”约克站了起来。

肥仔听到渗人的笑容声，转头看去。

约克抬起了头，一只黑色的恶魔从约克的头上钻了进去。

“啊……”惊到的肥仔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一时忘了逃跑。

约克双眼泛出红光，道：“拜您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