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混小子,你可看清楚了?别信口胡诌!”嘉秀对着常攸喊道。
常攸一看头顶,紫气渐收,苍霭微散,大喊一声,“不好,险些误事!”
话刚说完,便一转身投入林中,不见踪影了。
嘉秀看双鲤脸上有些忧虑,便说道,“嫂嫂,别信那混小子的话,他分明是胡说的。”
“是啊,攸儿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他的话,嫂嫂不必往心里去,等回来,我定要说给母亲,让母亲好好训斥训斥他身边的几个师傅才好。”嘉梨也劝道。
“他也是好心,不过是给我提个醒、让我多长个心眼罢了,不理这些了,走吧,放马去。”
双鲤与嘉梨、嘉秀放马回来,用过晚膳,悄悄将焦聪叫到了跟前,“上回在葬春坡,驾车的马神情有些异常,可曾查清究竟是什么缘故了?”
“是,小人看过那匹马吃过的草料,里面别人掺了些醉马草与紫英兰,醉马草能使马儿动情,而紫英草身上的虫卵会让马儿腹痛不止,有人将这两样东西掺入了马儿的草料中,夫人您想,若是您不曾察觉,不知不觉地坐上了那辆马车,后果会如何呢?”
“定会落一个车毁人亡、亲痛仇快。可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小人事后查问过茶铺之人,那铺子里的店家与伙计都忙着招待出出入入的伙计,况且那马厩之中的草料,不光是咱们乘坐的马食用,来往众人的客人们也都在马厩饮马喂马,可没有一匹是服用过醉马草与紫英兰的。”焦聪说道。
“就只有我与姐姐马车上的那匹马被人饲喂了醉马草与紫英兰吗?”
“是。”
“可见不是外人做的,是咱们自己人做的,一来外人除了草料,不易接近咱们的马匹,即便是有机会接近,那一日跟着我们从皇陵出来的马匹有十余匹,他们如何能分得清哪一匹是我乘坐的,哪一匹是旁人乘坐的,可见是出了内鬼。”双鲤说道。
“小人也这样认为,可究竟会是谁呢?”焦聪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