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坦白，说明他在她心里的分量还是很重，她不愿意欺骗他，也不愿意伤害他。

可一旦挑明了，很多事情就会变得难以处理，这也是他比较恐慌的部分。

至少他可以面对得了阮棠，却唯独面对不了薄司寒。

他跟阮棠的感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因为相处的时间不算太久，所以即便受到的伤害，也不一定有多深。

只是这份感情还在延续，目前为止还无法抽身，所以依旧觉得很痛苦。

可他跟薄司寒之间……

他几乎付出了他所有的勇气和情感，那不是说收回就能收回得了的。

如果说放下就能放下了，那只能说明那么多年来，他没有投入太多的情感。

他曾是他的唯一，是他的天，是他的全世界，可如今天塌了，世界崩了，谁也不再是谁的唯一。

每每想起，他都觉得心里像是被撕扯着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