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看见两名婢女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从那座院子里出来。
而那个院子,比之宫里的冷宫还破落,杂草丛生,残垣断壁,连遮风避雨都做不到。
他们频繁出入这个院子,显然是不合理的。
俩人悄无声息的靠近那座院落的外头。
这时才发现,看似不起眼的院落,其实外面的埋伏的暗卫比主院还多。
两人解决了几个暗卫后,趴在摇摇欲坠的院墙上,开始观察起院内的情况来。
过不起来,院子里的破败是做给外人看的,只是一个障眼法。
一条光滑油亮的小路,自院门延伸到院子北边角落的假山上。
而那座假山的某个位置,早已被他们摸的油光水滑。
不用说,这里必然是地道的入口。
光是那座假山四周,便有不下十名暗卫隐藏在暗处。
既然知道地道入口了,也不急于这一刻便进去。
此时尚在白日,贸然强闯,恐会打草惊蛇,还是等夜深人静时再来更为保险。
想着江喜还有好一会儿才会过来,俩人便进了空间,打算先养足精神,为夜晚的行动保持一个清醒的大脑。
江喜带着圣旨再次来到黔南王府时,王府大门外,以黔南王为首的,乌泱泱的等着一大群人。
“江总管,实在是不好意思,事先不知您要来,恰逢过年,本王这几日都下乡微服私访去了。
得知您前来宣纸,本王便马不停蹄的往家赶,这不,才将将到家。”
黔南王作为藩王,本不用对着一个太监低声下气的。
奈何他心中有鬼,加之对方是带着圣旨来的,不敬他便是不敬皇帝,他可没胆子这么做。
“王爷不必解释,您为了百姓殚精竭虑,咱家等上一等又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王爷已经回来了,那咱家这就宣旨吧!”
“诶,好!好!”
“黔南王听旨!
兹闻黔南鸦片泛滥,致使百姓不思耕种,不亲老幼。
为抽大烟,卖儿卖女,妻离子散,民不聊生。
朕深感痛心!
鸦片之害,猛于虎豹。
黔南王身为地方长官,纵容此毒横行,使得我大兖子民受苦受难,乃严重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