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哥哥和同为乞儿的花儿互生好感,便将二两银子给了哥哥,让他去租个院子,寻份差事,等我去军营领了饷银就寄回来给他当聘礼,让他风风光光的求取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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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起初不愿意收下我的银子,不想让我去军营冒险。
后来在我强塞之下,才收下。
到了军营之后,我将每个月的饷银都寄回家,并央了识字的朋友帮我写家书寄回去。
哥哥那边也在半年后有了好消息传来,他花了五两银子娶了花儿,如今他有了一个像样的家了。
又过了三个月,哥哥来信说,花儿嫂子怀了他的孩子,我马上要当叔叔了。
我一听,更高兴了,像我们这种无根浮萍,平生最渴望的便是有一个安稳的家,能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我日盼夜盼,盼着与哥哥一家人相聚的日子。
后来哥哥来信说,嫂子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需要办满月酒,钱不够,让我想办法多寄些钱回去。
我将自己所有的钱都寄回去了,还另外跟朋友借了五两银子,寻人打了个长命锁一同寄回去。
后来哥哥写信说侄子身体不好,老是生病,每日汤药不能断,让我再想想办法。
我心疼侄子,更心疼哥哥,于是借遍了军营里能借的所有人。
凑了三十两银子寄回去,让哥哥带侄子去寻更厉害的郎中看看,让他买好药,不要心疼钱,一切有我。
可是侄子的病却像一个无底洞,无论再多的钱,再多的好药都无法填补。
哥哥每次来信都是侄子的病情,以及催我筹钱。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哥哥变了,他信中说话的语气都与以前不一样了。
就这样我在军营里熬了三年,从最低等的士兵,熬到了千夫长的位置。
我得以跟在我最崇拜的将军,镇国大将军麾下做事。
我的饷银也从最初的三百文涨到了十两。
按理说,我该存下不少钱才是。
可是我身上却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甚至还欠了许多人的钱。
军营里都传我是铁公鸡,一毛不拔,还反过来拔他们的毛插自己身上。
终于让我熬到了回家的机会,我因公需回一趟京城,哥哥家刚好在我回家的路线上。
我怀揣着刚发下来的饷银,以及跟同僚软磨硬泡借来的几十两银子,兴冲冲的冲在前面。
想着跑快点,便能在大部队到来之前,多点时间跟家人相处。
当我循着信中的地址,边走边问,终于到了家门口时。
为了给哥哥一个惊喜,我悄无声息的翻墙进入院子中。
只是大白天的,屋子房门紧闭,里面传来男女白日宣淫的声音。
我顿时觉得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当我准备先离开此地,半个时辰后再登门时,突然听见里面的人提到哥哥的名字。
“花儿,我的好花儿!别走,快过来再让我亲亲!”
“哎!别,娃儿还在隔壁房间呢,万一让他撞见了就不好了!”
“怕啥,他是咱们的儿子,可不是白守诚那个死鬼的种,自家爹娘行夫妻伦理之事,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