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他安排去盯梢的程涛突然一脸焦急的来厂里寻他了。
“三牛哥,不好了!西门祝死了,韩巧珍也不见了!”
三牛闻言,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西门祝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刚,在福满登酒楼。
好多人看见了,我也跟着进去看了一眼。
那西门祝躺在浴桶里,被人开了瓢,死不瞑目呐。
那场景你是没看到,瘆人的很,一桶水都被染红了。”
程涛说着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三牛闻言,神情凝重。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韩巧珍怎么会不见了?”
“应该是韩巧珍把西门祝杀了后,利用床单从窗户上溜下去逃走了。
酒楼掌柜已经报官了,暂时大家还不知道跟他共处一室的女人是谁。
我怕这件事会牵扯到我们,所以没敢再逗留,赶紧回来报信了。”
“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又没有做错什么,她韩巧珍只是咱们厂里的一名工人,下工后属于她的私人时间,杀人也是她的个人行为,与咱们无关。
你继续回去盯着,有什么消息即使回来告知我们,我去找我爹和郭叔。”
说完,两人便分道扬镳了。
三牛从砖厂叫了个村人回去把程大福请下来,他自己则先去了镇上寻郭望春。
因着西门祝的事情没有解决,郭望春便还留在镇子上,这会儿正在程记超市里做调研。
平阳县的超市也快要开业了,他顺便来这里查缺补漏,询问有经验的人,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正专心致志的做着纪录呢,三牛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郭舒,原来你在这呀,让我一顿好找。”
“三牛,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着急?”
程三牛将他拉到一旁,凑到他耳边低语。
郭望春闻言,惊诧莫名。
“当真?”
“千真万确,程涛亲眼目睹。”
“好哇!好哇!果然是应了那句话,贱人自有天收。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如今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也不用脏了咱们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