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剑南笑着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
“哼哼,我就说么,有我景大将军在这,这些宵小哪敢上来造次,”景丰年志得意满的朝左右说道,“今天不用这么多人守夜了,回去休息吧,蛮族不会来的。”
“景将军,这怕是有些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蛮族刚摆完宴,肯定要美美睡上一觉的,”景丰年一边说着,又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我也有些困了,回去睡了。”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其他人,头也不回的朝着自己营帐走去,只是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以前跟蛮族打仗时,他们摆了宴便会喝上一夜,怎么今日这么早就结束了,真是怪事......”
他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却被身后的景丰年与司剑南听了个真切,二人听后心中皆是一惊,不约而同的想要说些什么,可正在此时,一个声音却先一步从他们背后响了起来:“不好了,营南门失守了!”
听了这话,司剑南、罗老怪乃至走出了一段距离的景丰年都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可能?南营南门不是守卫最森严的么,好端端怎么会失守呢?”景丰年此时酒已经被吓醒了,他一把抓过传讯的士兵,厉声质问了起来。
“是我们军中出了细作,他们将直接出手将南营的守卫杀光了,甚至连营门都被他们出手轰塌了。”
“是谁!那细作是谁!”景丰年状若癫狂的问道。
“是踏月书生,还有......”士兵结结巴巴的说道。
“还有谁?快说!”
“上官灵台......”
“上官弥?”此时司剑南与罗老怪也到了此处,听到这士兵所言后都是面露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