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陛下的用人之道啊!
所以,你还是要收敛一点的好。
那个朝代之中的功臣,嚣张之人能够好死啊?”
高怀德听了梁子渊如此一说,内心一震。
许久以来,总悬挂在心头之上的危机,一直没有找寻到原因。
今天,终于知晓来自于哪里了。
【原来,我一直以为身为驸马的我。
要更加努力,要挣更多的功劳,才不负陛下给予高位。
不想,原来急症就出现在此地。
我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躺平,只要对我娘子好,那么这一生的荣华富贵就享之不尽。
可若是再努力,与其他人争夺军功,争夺兵权。
这在我看来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在陛下眼中,这也许就是贪权的表现。
甚至为了谋逆做准备?】
高怀德越想脸色越是惨白,冷汗直冒。
“老高,是不是想明白了?还争吗?还抢吗?”
梁子渊见他这样子,便也知晓他已经想明白了。
直言不讳问道。
这其中不乏一点,恶趣味以及嘲笑。
“老梁,还真是要谢谢你啊!
我谢谢你全家啊!
不是你说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要错得多离谱。
再这么作下去,恐怕我的身家性命都难保了。”
“我感觉你在骂我,但是我没有找到破绽在哪里。”
“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啦!
刚才我去石守信那里才知道,陛下只起一路军啊。
而统帅便是他石守信。
你还说,什么陛下会亲征。
我看清蒸还差不多。”
“哦?你确定只出一路大军?”
“确定,无论是陛下这边,亦或是石守信这里都没有说第二路军的问题。”
“这次北征是哪位大人先提议的?”
“范质大人提议的。”
“果然,陛下对于这些大周重臣,还是能够看清楚的。
这些人只能用其能,而不能任其忠啊!
既然是范质提议的,那么陛下即便有第二路军。
也不可能在朝堂之上说出来。”
“你怀疑范质对陛下不忠?”
“肯定不忠,而今还能在朝堂之上活跃着。
也是陛下知晓其人之能而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