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受重伤未痊愈被迫逃难的年轻书生,只能是你梁玖了。”冯道。
“冯老也认识诸葛前辈吗?”梁子渊从冯道的语言中,发现他话中有认识诸葛流云的迹象,遂问道。
“认识,怎么不认识。
都认识好些年了,这几年偶尔下山,多听到附近百姓对他的夸赞。
谁又能想到当初好不着调的诸葛小子,现在的成就已经这么大了呢?”冯道感叹道。
“诸葛前辈年轻的时候很不着调吗?”梁子渊强忍着笑意道。
“是非常不着调,看见人家漂亮小姑娘就要口头上占一下便宜。
见到那家汉子偷人就到处去宣传,有时候见到人家办丧事。
他却带这一队喜庆洋洋的队伍过去敲敲打打。你说这能着调吗?”冯道举例道。
“确实挺不着调的。不知道诸葛前辈,有没有不着调到去摸老虎屁股。”梁子渊感叹道。
“小子,最近一段时间就在老夫这里好好的休养一下如何?”冯道忽然问道。
“好啊,小子正好是求之不得。
能和前辈一起,沾沾前辈的仙气,便已经是无数人求之不得的机会。
而小子现在却是近在咫尺,断断没有拒绝的理由。”梁子渊说道。
“哈哈哈,那好。老夫先去洗漱一下,回来后我们再聊。”冯道高兴道。
“冯老此人,历经四朝十帝,尽是三公、三师、将相等职务。
各种阳谋、阴谋、算计等都已经是了熟于心。
只要学到一招半式都是受用无穷终生。“梁子渊看着远去冯道的身形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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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诸葛小子看人的本领还是挺不错。
说这小子乃是一位身怀正气的书生,还真是错不了。
身上的浩然正炁勃发,看来我儒家又要出一位圣人了。”冯道一边往里走去一边高兴赞赏道。
未久,当冯道再次出来后,手上端着一些简易的早食。
“来,我等先解决完五脏庙的问题。
再谈论其他问题。“冯道见梁子渊迫不及待地就想问,开口打断道。
漠然无语中,两人化身为干饭之人,彻底实行孔夫子所言的那样。
食不言寝不语。
“冯老,如今天下自唐后便是混战几十年。
今日你称王明天他称霸,这天下的主人如走马观花一样,换了一茬又一茬。
皇帝也就像田地里稻子一样,长了一茬又收割一茬。
已经循环往复几个轮回,可无论最终皇帝花落谁家,最终苦的依旧是平民百姓。“梁子渊也不再啰嗦,直接问出心中疑问。
此时,两人坐再石桌上,颇有坐而论道的味道。
“自唐后,天下的道德崩塌,礼乐崩坏。
从而导致这天下人人都只讲利而忘仁义。
即便是一国之君都如此,这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冯道答曰。
梁子渊听闻冯道的分析,陷入沉思。片刻后又道:“天下人心离散,皆是讲利,人人心中唯利是图,当如何才能使得天下人心再讲仁义?”
“仁义,乃是我等儒生的处事治世安身立命之道。
也唯我等儒生方能担当起这一份责任。
便是有教无类,当天下人皆尽成为我儒家子弟。
人人讲仁义讲礼乐讲道德之时,可能也就是天下大同之日。“冯道说。
“可人心不定,且居无定所,食无果腹,如何?”梁子渊再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