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键元头也不抬地道：“师伯，你对心境有什么想法？”

李清玄说道：“知彼知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顾键元微笑下道：“随性而行，随性而为，破而为之……”他抬起头，对着李清玄道：“而欲之，却是最困难的。”

“纵心?”李清玄颇感兴趣，“怎么感觉像是随心所欲的样子？”

心境的修炼，首先要遵循本心，拷问本心，克服一切，才能看到本心。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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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键元说道：“认清自己，遵从自己的内心，那就是随心所欲。”

李清玄恍然。

这是一个循环，从最初的随心所欲，到后来的进步，才是真正的进步。

问破了，悟了，就是随心所欲了。

李清玄双脚一蹬，脚尖抵着他的胸膛：“皇上，你就这么算了？”

顾键元抓住他光滑的脚腕：“我要是放了他，现在也不用跟你纠缠了。”

李清玄微微一笑：“关我屁事。”

顾键元亲了亲他好看的脚面：“这事瞒着你。”

李清玄被他挠了挠，挣脱了他的手，说道：“装神弄鬼。”

顾键元站了起来，帮他整了整衣襟：“说出来，还不是要被师伯打死？”

李清玄抬起头来，目光闪烁：“我不会杀你，但你可以告诉我。”

“不要。”顾键元坦然接受。

李清玄大怒，踢了他一脚：“滚一边去，没你什么事。”

顾键元深地笑了起来，没有说话。

李清玄心里还记挂着“男耕女织”这个工作，一早就跑到了试练区，查看是否有适合自己的工作。

然而……

李清玄撇了撇嘴：“喂什么吃的？”

“我不会。”顾键元说道。

不上的话，下一个任务还能刷新吗？

他本来是要直接说的，可顾键元还在演戏，那就继续演下去，看看你还能演多久。

李清玄说道：“那就让我一个人来吧。”

他误会了：“……”

李清玄迈开脚步，朝着灵兽园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