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通了九脉,也真切地感受到九脉通了之后的好处。
他并没有就此止步,而是推陈出新,继续去通全身的细微经脉,这二十多天来,他每天晚上都会练功,就是以千度之瞳内视全身,寻找细微经脉,然后去通开。
效果是明显的,二十天时间,他足足用了五块香皂就是明证。
为啥?
通细微经脉也会排出身体杂质,只要这杂质随时在排,就表明他的身体在步步优化。
林苏内视全身,又找出了一堆细微经脉,再度通开,身体表面又多了一层污垢……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崔莺,崔莺一直在书房门口等着他呢,看到相公在练功,她也没打扰。
“相公,要吃午饭吗?”她的声音很轻,相公两个字儿,又圆润了。
林苏道:“我先洗个澡。”
钻进了卫生间,流水哗哗响……
柳杏儿好吃惊地看着崔莺过来,天啊,又玩了一回?你真是新到手一点都不矫情啊,半天时间连干两回……
崔莺看着她的眼神读懂了,一肚皮的冤枉,相公真是练功出了汗,真不是跟我做那个……
但,柳杏儿也只是看她一眼,也没开口说什么,自己能辩吗?
崔莺好纠结……
相公你也真是的,大白天洗什么澡啊……
夕阳西下……
两条人影并肩而回,不,还有一条是虚空归位的——秋水画屏直接划过长空,落在阁楼。
绿衣和陈姐冲了过来,眼看就要一头撞进林苏的怀抱,但两女紧急止步:“相公!”
林苏张开双臂,将两女同时抱住。
“相公,我听说……”绿衣的声音突然停止了,盯着送茶过来的崔莺。
崔莺将两杯茶轻轻放在两女面前:“两位姐姐,喝茶。”
绿衣眼珠轻轻转一转:“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是吗?”
“是的!”林苏道:“你刚才说什么?”
“刚才……哦……”绿衣接了下去:“我听说秦放翁被满门抄斩了?”
这个话题一出,几个女子全都竖起了耳朵。
秦放翁,陈姐和绿衣最是清楚,哪怕是柳杏儿和崔莺,也都听说过,秋水画屏也知道,她们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林家头顶的一座大山。
此人乃是曲州知州,二品大员,一个号令就能让林家陷入困境,满门抄斩了?
这是何等大事?
林苏笑了:“目前在天牢,估计也快砍头了吧。”
陈姐眼睛大亮:“是你做的?”
“是!”林苏坦然承认:“这是我此次入京最大的成果之一。”
所有女子全都眼放光芒,短短二十天,一个二品大员,一方诸侯斩落马下,这是何等的手段?
“相公,秦放翁在曲州坐镇一方,源源不断地搜刮民脂民膏贡献给京城大员,你这一出手,断了他们的财源,那些人可得恨死你。”陈姐有点忧心。
林苏笑了:“那又怎样?他们再不快,还得表扬我为国操劳,这次回家,我可是拿了奖的,瞧瞧,陛下赐我金珠十颗,另外还亲口赐我假期一月半。”
相公被陛下亲赐金珠,亲口表扬,如果落在一般胸大无脑的小妾眼中,那是需要立即办酒席庆祝的,但面前这几个可都是明白人……
她们知道朝堂水深。
她们知道陛下的赏赐,半点都不代表陛下对他的肯定。
这些赏赐,不是荣耀,甚至会加剧朝臣对他的忌惮。
她们是妇道人家,她们解决不了他面临的困局,也只能在他回家的这个时间段,用她们的温柔打造一个港湾,让他这条船儿不管船行万里,回到家里都有家的温馨。
小菜上了,是他爱吃的。
酒上了,是温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