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似是而非,流民面面相觑,有几个流民想过来,但看到那几个家丁如狼似虎的,又都不敢。
几个家丁上前,女子声声尖叫……
就在此时,一条青衣人影一步踏过去,手一抬,三名家丁同时飞起。
赶车的一个老头,双目一寒,整个人陡然如山如岳。
他看出来了,面前的年轻文人身手颇为不凡,该是武极修为。
林苏道:“卖身葬父是吧?戏文里的桥段倒是有趣,我买了!”
马车里的张涛大怒:“哪里冒出来的穷书生?敢来掺和本公子的事情……”
林苏道:“这位姑娘开价三两,只是底价,自然价高者得!来,有种来拼一拼财力!”
哈哈!张涛仰天大笑:“你是从乡下来的吧?敢跟本公子拼财力?好啊,十两!”
“一百两!”
张涛的笑声戛然而止,满场流民全都呆住。
一百两?你开玩笑?
张涛冷冷道:“两百两!”
林苏淡淡一笑:“一千两!”
众人全都石化。
马车上的老人慢慢站起:“开出了价格,身上得有对应的银票,一千两银票还请阁下拿出来瞧瞧!否则……”
“否则如何?”林苏冷冷地看着他。
“否则,你就是恶意生事,需要承受生事的后果。”
林苏手一抬!
掌中出现了一叠银票!
第一张,大苍乾元银庄,见票即付:一千两!
老者脸色猛地一变。
还真有?
“老人家说得在理!开出了价码,就得有对应的银票。”林苏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规则对双方都是适用的,从现在起,每开一次价,都请亮一亮银票!我已经叫价一千两,阁下还加价么?”
张涛只是出来玩的,身上还真没有上千两的银票,象他这样的败家子,家里对他也是财务管控的,每一分零花,都是他母亲给他的,母亲知道他多少钱都会花光,又怎么可能给他上千两?
他咬牙切齿:“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敢……”
林苏直接打断:“张文远的第五子,张涛是吧?不是我瞧不起你,别说是你,就是你父亲张文远今天在这里,我一样用银票砸得他怀疑人生!”
张涛气得满脸铁青:“你是谁?”
“我是谁?哈哈!问问你家张秀和张浩月,谁毁了他们的文坛?问问你祖宗八代,谁让你张家在海宁断根?问问你家张宏,谁断了他的科考路?问问你父亲张文远,谁以一句‘洛城摇尾’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张涛、那个老者、马车旁边的家丁全都变了脸色。
“林苏!”
“正是!”林苏淡淡道:“你家不是一直想找我的麻烦吗?回去告诉张文远,决战的序幕已经拉开,从现在起,就是反击之时,你们张家,该小心了!”
那个老者一双利目牢牢锁定林苏。
林苏也盯着他:“做狗的人到处都有,但做狗得有做狗的觉悟!滚!”
所有家丁同时激怒。
但那个老头胸口起伏,慢慢掉转马头,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