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悄悄红了,语气还是冷冷清清的:“那不知它们送的东西,容姑娘可喜欢?”
容枝枝迟疑了一会儿,斟酌着道:“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若是知道主人是谁,臣女还是想还给对方。”
说着,她偷偷地去看沈砚书,担心对方会有不快之色。
她怀疑是他送的,可若真的是他,听见自己说想退还,不知道会不会不高兴,若对方动怒,不是自己能承担的。
想着她也是觉得头疼,不退回难道就不明不白地拿人家那么多宝石?祖母可不是这么教她的。
沈砚书听到这里,耳根处的红,立刻散了。
薄唇也微微抿了一下,看向容枝枝,淡声道:“既不知道是谁送的,姑娘又不喜欢,可以扔了。”
容枝枝有些意外:“呃……那,相爷的意思是,您也不知道?”
沈砚书:“本相从未见过什么猫和鹦鹉。”
乘风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好好好,若是容家姑娘喜欢,您说不定就高兴的承认,现在人家说要退回,一副您送错礼的模样,您就开始撇清关系了!
府上的猫和鹦鹉,都没见过了,真有您的啊!
他这样说,容枝枝自然也不敢再多问了,便是屈膝道:“那臣女便先回去了,若后头臣女又察觉昭国的蛛丝马迹,会遣人与您说。”
沈砚书:“嗯。”
容枝枝离开后。
沈砚书清冷的眸光沉了下来,淡声吩咐道:“让杨大伴翻遍陛下的寝殿,若还有任何杂书,尽数销毁。”
乘风:“……是。”
可怜的陛下!若不是陛下说要放宝石,想来容家姑娘也不会说出礼物太贵重,想找到主人退回。
看来相爷其实更了解容枝枝,单单是花环,她未必会这么说。
然而却被看了杂书的陛下,弄得相爷自个儿不自信了,真的放了宝石进去,现在可好了?陛下自己也倒霉了。
沈砚书:“陛下最近得的新蛐蛐,也没收了。”
乘风心疼陛下一炷香:“属下领命!”
斗蛐蛐是陛下唯一的爱好,相爷管束极是严格,每十日只准陛下玩半个时辰,算作放松心情。
按理明日就是陛下心情放松的时候,现下好了,新蛐蛐没了,还放松什么?看着旧蛐蛐,陛下大抵也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