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从安气得咬牙切齿。
这扫洒婆子显然熟悉东院守卫换班的时间,这就将裴从安带出了小院,直接绕过东院进了西院的小侧门,想从这儿将裴从安领出去。
裴从安心里惦记着外室,也没有多想,跟着此人就跑。
没想到两人才到小侧门处,一队府卫冲了出来,府中护卫长现了身,瞧着这些人就像在这儿等了许久,早有准备似的,扫洒婆子慌了。
裴从安倒是不怕,要与母亲对质那就对质,他知道母亲会心软,他再求一求母亲,还想着故意说这一切都是大姐的手段,在来平江府的路途中抓住他的女人,就是阴谋,依此来打乱母亲的思绪,指不定就能放过他的外室了。
只是裴从安想多了,这一次护卫长抓了他可不是主母的意思,而是有人报信今晚有刺客入府,才在此地潜伏,没想到抓到了嫡小公子。
裴从安被带到了裴淳赋的书房。
裴淳赋早已经坐在了这儿,而在他身边站着的正是葛氏。
葛氏看到儿子,故作惊讶的看向他,连忙问道:“没有抓到刺客,怎么是我儿子?”
葛氏话音刚落,裴淳赋看到小儿子就脸色不好看,不学无术,毫无上进心,烂泥扶不上墙,裴家嫡子是撑不了门面了。
裴淳赋那失望嫌弃的表情落在葛氏眼中,葛氏心头不好受,只是面上不显,接着严厉的问道:“今个儿晚上我发卖了汤氏这事莫非有人向你通风报信?”
很快葛氏的目光落在那扫洒婆子身上,玉指指向她,“说,是谁派你潜伏在我东院的?”
随即葛氏一个眼色,赵嬷嬷立即上前,来到那扫洒婆子面前,便从袖里拿出一颗药丸。
扫洒婆子看到药丸就吓了一跳,连忙捂着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