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令和他们为首的人交代了几句，带着崽崽和将思衡在夜色中下山。

“爸爸，崽崽带你飞吧？”

将思衡补充：“二叔，我和崽崽一起带你飞吧？”

霍沉令摇头：“不用，我想走走。”

崽崽和将思衡对视一眼，崽崽勾着奶爸手指头哒哒哒走在奶爸身边。

“爸爸很难过对不对？”

霍沉令叹息一声，温柔地摸摸崽崽柔软的发丝。

“难过是正常的，毕竟那么多条人命，爸爸还有些自责，自责没能早些找过来，那样或许能少一些受害者。”

将思衡摇头：“二叔，不是这样的，一切自有定数，哪怕二叔提前过来了，或许发现不了。”

崽崽点头附和：“是的爸爸，一切自有定数，如果想要改变这个定数，也会需要付出代价。”

霍沉令薄唇微抿，知道两个小家伙是担心他，他努力放松心情。

“爸爸知道了，只是心情依然有些沉重，所以走走，散散心。”

崽崽和将思衡同时开口：“那我们一起陪爸爸（二叔）走走散散心。”

霍沉令满眼宠溺：“好。”

他牵着两个小家伙，用手机照明，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在山林间穿梭。

山林中偶尔传来夜枭的声音，还有阵阵山风拂过，不远处的山脚下是一排排规划整齐的房屋，看起来宁静温馨。

霍沉令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崽崽，陈夫人老家还有人吗？”

崽崽摇头：“没有，爸爸，崽崽看过她面相，她娘家已经没人了，所以才会这么大胆在老宅供奉邪佛。”

霍沉令若有所思：“她娘家没人了……是都不在了吗？”

崽崽点头：“是啊，陈夫人的狠毒应该是家族遗传，崽崽问过邪佛，它是从陈夫人爷爷在世时被请回来供奉的。”

最初每天三炷香，后来胃口越来越大，陈夫人娘家人最后都是死在邪佛手中。

霍沉令忽然笑了下：“报应。”

崽崽重重点头：“对！爸爸，所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陈夫人也是惨死面相。”

将思衡好奇起来：“崽崽，陈夫人最后怎么死？”

崽崽估摸了下：“陈家破产，她会家破人亡，最后……崽崽回去后去看看她才知道结果。”

霍沉令笑嘴角翘起来：“不用，崽崽，我们等结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