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吕操听了反而大喜道:“三百多年都没人敢闯青龙关,那好,我们厮杀一场,你若赢了,我便放你们过去!你没有骑马,我不占你便宜?”说着双腿一蹬,人腾空而起,脚在马鞍上一点,就向燕秋凝飞来。人还没到,双手持大刀一招“刀劈华山”,就向燕秋凝头顶砍下。
燕秋凝见他说打就打,也不敢怠慢,向旁边一闪避开,手腕一抖,丝带如水蛇一般,穿过大刀只朝吕操当胸打去。
吕操大刀一转,就向丝带砍去。嚓的一声,大刀砍在丝带上,竟没砍断丝带,吕操只感觉一股大力从刀上传来,直震得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大刀,大叫“邪门,你有妖法!”收了狂妄之气,不敢小瞧燕秋凝,一口大刀舞得密不透风,护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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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秋凝展开身形,施展丝带,如长蛇一般,“呼呼”向吕操飞去,瞬间与大刀相交碰撞,两人斗了起来。
吕操刀法精湛,只见他劈,扫,扎,压,按,挑,挂,推,砍,云,背,拨,架,撩,刀光闪闪,如雪花一片。
燕秋凝展开身法,身子忽进忽退,忽前忽后,丝带呼呼,在吕操周身飘忽不定。平地上一个宫装丽人,一个盔甲将军斗得甚紧。
一个至刚至强,一个至轻至柔,斗了数招,燕秋凝手腕一抖,真力贯到丝带上,丝带立时挺直,便如齐眉长棍般,向吕操刀影中架了过去。
只听当的一声,丝带与大刀碰到一起,竟硬生生截停大刀。吕操没想到丝带竟然变得如此坚硬,习惯用力压制丝带,哪知丝带倏地软了下来。
吕操收势不及,瞬时向前趴倒在地。眼看就趴倒在地,摔个狗吃屎,哪知刀柄被硬生生拉住,吕操借势稳住身体,才没有跌倒。站直身体,才看到大刀被丝带拉住。
燕秋凝看吕操站直,收起丝带,拱手道:“吕将军,承让承让!”
吕操大大咧咧道:“败了就是败了,把诏书与令牌拿来,我看看!”
燕秋凝递过诏书和令牌,吕操看了看,道:“你这诏书果然也是真的,那怎么会同时出现两张一模一样的诏书呢?”
燕秋凝道:“前面那些人乃是萨满教妖人,抢夺的诏书,意图不轨!”
吕操摇头道:“我也不知你们谁真谁假,但你诏书不假,我就放你进去!不过下一关,你们很难通过,还是回来的。”燕秋凝不解道:“为什么?”吕操道:“我不能多说,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出关吧!”说着,手一摆,士兵让出一条道路,城门大开。
燕秋凝知道多说无益,郭破虏道:“那走吧!”众人鱼贯走入关内,才发现在城楼里面只有七八间石头房子,和一个广场,想来是士兵吃住和练兵的地方。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石房过后,又是茂密的丛林。
众人走出石房,就算是出了青龙关,又继续向前走去。艾丽丝忍不住问道:“姐姐,这样打仗挺好玩的,现在中原攻城略地打仗都是这样的吗!”
燕秋凝摇头道:“我也不知,我只在书籍上看过!”然后问向郭破虏道:“主公,是这样的吗?”
郭破虏道:“可能以前前朝这样打仗,现在早都不这样了,若是如此,中原怎么会被蒙古占领,襄阳又谁人能破?”
燕秋凝道:“现在打仗与前朝有什么区别?”郭破虏道:“以前是君子之仗,两军大将单挑定输赢,现在是小人之仗,打仗为了取胜,不所不用其及,早已没有了君子之风!”
燕秋凝更加不解,问道:“何谓小人之仗?”
郭破虏思索片刻,说道:“兵法有云,所谓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燕秋凝道:“这是什么意思?”郭破虏道:“用兵打仗是一种诡诈的行为。因此要求做到:能打却装作不能打;要打却装作不想打;要向近处却装作要向远处;要向远处却装作要向近处。敌人贪利,就用小利引诱它;敌人混乱,就乘机攻取它;敌人力量充实,就注意防备它;敌人兵卒强锐,就暂时避开它;敌人暴躁易怒,就设法挑逗扰乱它;敌人谦卑谨慎,就设法使它骄横;敌人休整良好,就设法使它疲劳;敌人内部和谐就设法离间分化它。要在敌人没有防备处发动攻击,在敌人意想不到时采取行动。这才是指挥打仗的奥妙精髓,没有规则,只有结果。”
燕秋凝等人听了瞠目结舌,想不到打仗有如此多的学问,说道:“那如此说来,刚才之仗赢得有些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