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破虏与两个小孩练习一会,班衣轩已经把饭菜端了过来,顿时香气扑鼻,大声道:“天儿,地儿,快和你们舅舅来吃饭了!”
两个孩子听了,立刻停了下来,拉着郭破虏就来到饭桌前,看到除了明教送来的素菜外,果然还有一大盆香喷喷的兔子肉。
班衣轩道:“快吃吧!尝尝我的手艺如何?”说着撕下两条兔子腿递给两个孩子,两人早已忍耐不住,津津有味大吃起来。
郭破虏看到两个孩子如此馋嘴,心想他们从小一直被关在天牢中,自然吃不到如此美味的食物,心中止不住有些伤心难过。
班衣轩道:“郭大哥,你也吃吧!来,我们先吃一杯酒!”
郭破虏道:“我很少喝酒的,我还要找衣大哥与碧左使有事商量!”班衣轩道:“其实你想看谁,我也不管。不过这是明教送来的酒,在这天寒地冻的昆仑山上,吃了可以暖暖身体。可是我的赔罪之酒,喝完再走也暖和。郭大哥,难道你还不原谅我吗?”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郭破虏连忙道:“我不怪你,好,我喝了这一杯!”说着与班衣轩碰杯渴了起来,这酒喝完,果然身体发热,暖和起来。
郭破虏道:“这酒还真是暖和身体!”班衣轩道:“那就多喝几杯,你一会回去也不冷!”
郭破虏说好,两人又喝了几杯。然后一起吃了起来。这时两个小孩吃好,班衣轩与郭破虏送两个小孩去房中先休息。他们住在班衣轩隔壁,郭破虏则在别处院落居住。
两人把两个小孩盖好后,郭破虏道:“班姑娘,你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班衣轩道:“我送你一下!”郭破虏拗不过她,只得说好,于是一起走了出去,走了两步,郭破虏只感觉头有些眩晕,眼皮沉重,有些睁不开。连忙努力睁开眼睛,心道:“这酒后劲好大,看来没法去看宁妹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本来想去看媚姬,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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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向前走去,突然班衣轩双手抱头说道:“我头好晕!”说着摇摇欲坠,就要倒下。
郭破虏道:“班姑娘,你也喝多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吧!”说着用手搀扶起班衣轩,就送她到床上。
两人摇摇晃晃到了床边,班衣轩一把抱住郭破虏,郭破虏也是头重脚轻,收势不住,两人俱都躺在跌倒在床上。
郭破虏连忙掰开班衣轩双手,只见班衣轩脸颊绯红,双眼迷离,柔软娇嫩的身体懒洋洋贴在身上,说道:“郭大哥,我们已是未婚夫妻,你今天就别走了!”说着右臂勾住郭破虏的脖子,就向郭破虏嘴上亲去。
郭破虏大惊,正想推开上升她,可是手一推,正好碰到班衣轩胸前,突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
班衣轩身上有一股沁人心田的香味,郭破虏将她搂在怀中,但觉软玉温香抱满怀,也是情不自禁便向班衣轩嘴上亲去。
突然之间,窗外突然“啪啪”连声,一扇窗户突然打开,一阵冷风吹入。郭破虏正将班衣轩搂在怀中,,冷风吹来,凉气贯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咬了咬嘴唇,顿时清醒过来,一怔之下,于是急速推开班衣轩,退了两步,道:“班姑娘,我们喝多了,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把窗户关上。
班衣轩仍是娇柔道:“大哥,你不留下吗?”郭破虏道:“我说过没有恢复记忆,不会做逾越之事,我回去了!”
说着就向外走去,却只感觉双腿软绵无力,头晕眼花,运功一番,知道并没有中毒,心想:“难道是刚才那酒有问题?”本来想去看媚姬,此时也无法再去,于是绵力挪步回到自己房中,坐在床上,于是缓慢运功把体内喝的酒便逼了出来。这酒一出来,头脑便清醒许多,只感觉困乏难耐,看到黑色已深,于是只好躺下睡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色大亮,郭破虏只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酒意全无,运功一周天,内力如昔,看来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心想:“昨日醉酒,差点误事!”
于是收拾洗涑一番,便向石心兰房屋走去。石心兰单独住一个院落,里面只有石心兰与丫鬟明珠。
郭破虏走到院前,正要去敲门,可是连敲几下,都没人开门,心中大奇,今天乃是石教主大奠之日,石心兰应该早早起来准备。
于是又敲了起来,哪知一敲之下,院门竟然开了,原来里面没有上拴,心道:“原来石姑娘早已起来!”于是进去,却看到里面房门大开,叫了几声也没人回答,就连那叽叽喳喳不停嘴的丫鬟明珠也没有声音。
郭破虏正在好奇,但是男女有别,还是不敢进去。这时外面有几个明教女弟子过来,她们是来请示石心兰,于是她们走进房中,突然大叫起来,郭破虏连忙道:“怎么了?”
女弟子道:“郭教主,你快进来。大小姐被人打伤了。”
郭破虏连忙奔了进去,只见石心兰与明珠合衣躺在床上,身上血迹斑斑,而媚姬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