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薇与妙言只感觉如腾云驾雾一般,山树向后嗖嗖向后飞去。两人眼看前方有大树阻拦,吓得哇哇大叫,哪知到了跟前,郭破虏一个斜身闪过,就过了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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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就看到风雨烟与媚姬携手在前,郭破虏跟在后头,只见两人如风驰电挚一般向前奔去,轻功之佳,令人叹服。
郭破虏也看出两人轻功略有不同,风雨烟身法快,犹如闪电。媚姬身法轻,犹如棉絮一般。两人一快一轻,倒也相得益彰。
郭破虏携着妙言与吕薇,跟着媚姬与风雨烟,两队一会前,一会后,你追我赶,倒也欢声笑语,没有刚才沉闷尴尬了。
到得嵩山脚下,天色还没大亮,五人又向前疾奔而去,奔了二百多里路,时间一长,风雨烟与媚姬内力不继,气喘吁吁,大叫道:“不行了!”郭破虏全靠内力,时间越久越是沛然,仍是不急不慢跟着。
此时天色大亮,郭破虏看到前方炊烟袅袅,道:“我们到前方镇集上吃点东西,然后买马骑行而去。”
到了镇集上,五人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便去买了五匹马上路,直向西而去。河南境内一马平川,马匹奔跑,真如飞卢一般。除了中午稍示吃饭休息一会,一路跑到天色快黑。策马奔腾,自是惬意。五人浑是忘却所有烦恼。
郭破虏知道已经奔行了一天一夜,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于是道:“我们找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前行吧!”
四女说好,又走了片刻,只见前面驴鸣马嘶,人来人往,嘈杂声震天,想来是一处集镇,连忙过去,才发现竟是到了一处黄河码头,许多人急等着坐上最后一般船回家。
此时已是秋天,天气渐凉。此时落日最后一番霞光照在黄河渡口,别有一番美丽。媚姬道:“这里好美,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宿吧!”
风雨烟等人说好,突然看到郭破虏怔怔看着黄河边发呆,并向前走去,媚姬连忙拉住,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风雨烟与吕薇、妙言也走了过来,道:“有什么特殊之事吗?”
郭破虏指着黄河边上一块硕大的石碑道:“风陵渡,这里是风陵渡!”
四女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然黄河边上耸立着一块破烂不堪的石碑,石碑上模糊写着“风陵渡”三个字。
媚姬听了,看着晚霞、黄河、还有船只,道:“风陵渡,景色也美,名字更美!”
风雨烟却道:“师弟,你来过这里吗?”郭破虏点了点头,道:“二十年前,我与大姐、二姐从全真教回来,被风雪所阻,在这里借宿一晚。发生了许多事,也改变二姐的一生!从此她便在江湖奔波,很少再回襄阳城了!”
四人听了,俱都又惊又喜,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讲出来听听!”
郭破虏笑道:“只怕三天三夜也讲不完,我们先去找客栈,不然又没有房间了!”
于是带着四人来到镇上最大的一家客店,安渡老店。这家老店果然还在,大厅里还与二十年前一样,只是物是人非,老板和伙计早已换了人,不过仍是和蔼可亲。
郭破虏道:“掌柜的,给我们来五间宽敞干净的上房!”掌柜看了看郭破虏五人,他们还是和尚装扮,笑道:“大师,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今夜可能要降温,后面可能还有客人要来,要给他们留着,你们要三间房间如何?”
郭破虏没想到这掌柜心肠挺好,把生意向外推的,看了看媚姬风雨烟四人,四人点了点头,郭破虏对掌柜说道:“好,那就三间房子吧!”掌柜说好,然后郭破虏又让准备一桌饭菜,大多数是素菜。
五人到大厅一角坐下,便吃喝起来,郭破虏便讲起二十年前,与郭芙郭襄一起在风陵渡的事情。
五人正吃饭说话时,只听外面来了一群江湖豪客,那些人一进来,便大嚷上酒菜。片刻间店伙计便端上菜肴,鸡鱼肉蛋一应俱全,白酒更是不少。那些人便大吃大喝起来,嘈杂声震天。
媚姬风雨烟四人眉头紧皱,颇有不快,郭破虏却不介意。
突然有一人低声说道:“鲍大哥,《九阴真经》重现终南山重阳宫,也不知是真是假?”
郭破虏听到《九阴真经》,心中一凛,向那桌望去,只见说话那人是一个身高五尺的干瘦汉子,他一说完,中间一个身材高大的虬髯大汉道:“这件事已经传遍江湖,还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那干瘦汉子连声说是,虬髯大汉道:“这一个月来,九阴真经的消息层出不穷,有人说出现在华山上,还有人说曾在牛家村,但已被郭大侠的儿子郭破虏拿走。现在又说在重阳宫,都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这时一个少妇说道:“这次传的很清楚,说九阴真经藏在重阳宫下的一个山洞之中。而且还会有人使出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我看这次不能不信?”
那干瘦汉子道:“不错,当年第一次华山论剑,全真教祖师夺得九阴真经,他刻在重阳宫下的山洞中也很正常!”
这时一个帐房模样的老者走了进来,轻蔑笑道:“就算真在重阳宫,就凭你们冀北四大门派,也能抢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