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薇只感觉掌风呼啸而来,顿感窒息。郭破虏也感觉掌风凌厉,不敢再行躲避而不还招,把吕薇放在身后,双足一站,身子登时如渊岳峙,使出一招翻云覆雨手中“野马分鬃”,双掌劈出,那是硬碰硬的蛮打,丝毫没有取巧的余地。
只听砰的两声,四掌交在一起,三人身子晃了一晃,三人俱都向后退了一步。
碧玉生与支啸天没想到他一人竟然同时抵住两人掌力,竟不落下风,呼的又是一掌劈出。郭破虏不敢大意,这两人武功高强,不像秦秋波与东方玉一招就可以制住。若是打斗起来,被将军府其他人看到,只怕就会露出马脚。别说救走吕薇,就是自己只怕也难以脱身,此前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连忙五指并拢,使出无极剑气,就向两人疾刺而去。掌力与剑气在半空中相交,发出嗤嗤之声。
那两人一见剑气袭来,俱都是一愣,疑惑道:“是你!”双掌护在身前,向后疾退而去。
郭破虏见两人认出自己,更是出手如风,剑气纵横,嗤嗤而出。
就在这时,远处突有人道:“摩罗大师,你们竟敢到将军府抓人,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这是舒不台的声音。接着有人道:“大将军,你有所不知,有人拿着你的令牌到天牢中提走了明教要犯,我们追到这里!他们去抓人,我这不是向你禀报了吗?”这当然是摩罗的声音。
原来摩罗他们三人看到脱脱木等人被关在石室中,知道刚才遇到的人有问题,连忙出去追赶。当然是无法追到,却听到衣飞扬等明教的犯人被将军府提走,想到刚才看到的将军府令牌,知道这事与将军府有关,连忙追到了将军府。
一到将军府,就看孙如风与白鹤鸣拿着解药向吕薇的小院走去,猜想其中必跟吕薇有关。于是碧玉生与支啸天就先跟着孙如风两人到了小院,摩罗去找舒不台通报。
郭破虏听到外面脚步声大作,知道不好,运转真气,剑气嗤嗤长达一丈,连出几剑,想制住两人,然后再携着吕薇逃走。
可是碧玉生与支啸天一见郭破虏出手,却向后连退,并不与郭破虏交手。
这时摩罗与舒不台带领大批蒙古武士与番僧直涌进了院中。此时吕薇也是脸色大变,快步奔到郭破虏面前,道:“我来拖住他们,你赶快走!”
郭破虏正要出手,碧玉生与支啸天突然同时道:“这是一场误会,并不是他们劫走明教犯人的!”
摩罗听了,不解道:“不是他们?”碧玉生道:“不是,我们试过他们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才知道认错了!”
郭破虏与吕薇听了面面相觑,也不知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也不说话。
舒不台听了指着吕薇,道:“她明天就是将军府新夫人,怎么会去救明教犯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摩罗道:“可是我们亲眼见到了大将军的令牌!麻烦夫人把令牌拿出来,给支兄弟再看一看!”
吕薇只得拿出令牌,抛给支啸天,支啸天接住看了看,摇了摇头,道:“我们看到的令牌的确很像这一块,但是绝不是这一块,看来是有人假冒的!”说着又抛给吕薇。
支啸天道:“既然是误会,我们向夫人谢罪!希望夫人不要责怪!”碧玉生也说好,于是两人一起向吕薇施礼拜了拜。吕薇连忙顺水推舟说没事。
舒不台道:“既然是误会,就算了。你们也是忠于职守,才会如此。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喝几杯吧!”
碧玉生摇头道:“我们还要去追赶明教犯人,就不打扰将军了。”舒不台笑道:“他们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犯人,走就走吧!再说他们没有解药,恢复不了武功。就算他们逃走,大不了去长春宫,你们追去,也进不去。国师已有对付长春宫的妙计,三位就不必再去了,不如在这里小斟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