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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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开两朵,各表一枝,萨满教等人的事暂且不表,言归正传回到郭破虏等人。
郭破虏与班依轩策马前行,一路上小心看着后面,深怕蒙古大军追来。走了一会,见后面并无蒙古大军追来,于是安心向前追去。不多时就追上了季五爷等人。季五爷正拿出身上的金疮药替伤者包扎伤口,虽然都是外伤,却是伤的很重,特别是那位道长,双臂受伤。其他人还好,伤的并不重,搽点金疮药,包扎一下好好休养就好了。
此时黄器正抱着那女子尸体痛哭,郭破虏一问才知,那女子正是黄器老婆。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行走江湖,自然是伉俪情深。黄器失踪,他夫人到处寻找,见到黄器归来,说了中毒之事,但是被人所救,但要去帮做一件事,去金城救人。他夫人明知道这个任务危险,但是不愿离开他,坚持跟随一起。黄器拗不过她,只有带她一起,没想到却是最后阴阳相隔。
马可波罗与张康等人听了,忙向黄器谢恩,并向他夫人遗体磕头叩拜。季五爷与钟长风好生规劝,黄器才止住哭泣。最后黄器要把老婆运回枫林山庄安葬,季五爷知道他去意已决,道:“这样也好,你就回去吧!恩公说过,只要把人带给他,我们就与他两不相欠。前面就快到了,我们禀明恩公后,把所有死去的兄弟用棺木装好,运回去安葬,从此不在过问江湖中事,你看这样好不好?”
黄器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夫人已死,江湖在与我无关。我想赶快回去,让夫人入土为安。还有这几位兄弟我也一起带回去好好安葬,你们去吧!”他一说完,那个双臂受伤的道人还有另一个受伤的汉子一起道:“黄兄说的不错,经此一战,我们已不想踏足江湖,就不跟你们去了,我们就陪着黄兄一起回去,归隐江湖,安度余生?”季五爷等人看他们坚决,想想也只能如此。
又想到前面不远就到恩公所在,还有一段山路难行,不需要再骑马,就把马匹都留给他们,把几个尸体绑好敷在马背上。黄器三人收拾好以后,就与季五爷等人挥手告别。
等到他们走后,张康手下也有两死三伤,他们先替伤者包扎伤口,然后把死者擦洗干净,找来枯木杂草等物,把死者放在上面,点起火来。
郭破虏到过光明顶,知道明教弟子并不畏死,以火葬为荣,死后可以去见明尊。张康等人团座一边,看着火光燃烧,口中念念有词。
季五爷等人一看他们起火,就知道他们是明教中人,于是闪到一旁,漠视不见。郭破虏在坐忘峰见过明教火葬,又与衣飞扬、石心兰等人交情深厚,于是也跟着张康等人一起举行火葬。张康看到郭破虏对明教火葬礼仪熟悉,又是好奇又是感恩。
马可波罗却对火葬感兴趣,跟着他们一起端坐行礼。
班依轩不想与明教搅和一起,看到钟长风站在旁边,知道他们所说的恩公就是替他们解毒之人,于是问道:“钟庄主,你们恩公到底是谁?”钟长风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季五爷道:“班姑娘,恩公不让我们对外人说出他的名字,不过一会到了,我们把他要的人交给他,就两不相欠了。你们也可以见到他了,恕我们现在不能说。”班依轩道:“前面还有多久?”季五爷想了想道:“最多半个时辰就到了!”
班依轩听到他如此说,也不在继续追问。没过多久,火葬结束。
众人收拾妥当,就开始上路。众人沿着向东北行去。西北地区,人少地广,出了城镇,到处都是荒野,村庄颇少。
天渐渐黑了起来,暗无星月,漆黑一片,众人沿着大道向东北方向行去,来到一处矮山坡,黑暗中道路崎岖,甚是难走。幸好季五爷等人在前面带路,他们也就跟着向前。
跃过山坳,前面来到一片白桦桦的树林中,走了一会,忽听到水流之声,众人大喜,循着声音,来到河边喝了点水,又继续上路。
这树林煞是奇怪,树上的树叶竟是白色的,只要有一点风声,那树叶便哗哗响个不停。树上不时还有猫头鹰鸣叫,煞是吓人。虽然他们武功高强,猛然听到这些声音,也感觉恐怖吓人。季五爷却大喜道:“过了这片树林,就能到了恩公住所了!”众人一听,都是大喜,恐惧感也就少了几分。
众人又继续前走,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又听到前面有水流声响,张康道:“这里河流不少啊!与江南水乡差不多了!果然有塞外江南的称呼!”
听到“塞外江南”,郭破虏不禁想起途中遇到的那个江南酒楼,只有牌子,并没有任何江南食物,不禁哑然失笑。
众人问他笑什么,郭破虏就说了出来,张康与季五爷等人也都大笑起来。于是都说起自己见到奇闻轶事,说到最后却全都听那马可波罗说了。因为他说的奇闻更奇,轶事更加精彩。
他们这才知道马可波罗原来来自西边很远的国家,叫做威尼斯的水上城市,那里的人都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