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问道:“这沙漠如此之大,我们怎么才能找到水源?”郭破虏拿出玉匣道:“这里早有标识,你们没注意吗?”说着指了指玉匣上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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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言与风雨烟笑道:“有你在,我们还看什么,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就跟着你走!”郭破虏笑道:“好”一手拉着一人,看准方向,就向东方疾驰奔去。
走不多远,只见前面有一座沙漠山丘,整个山体由细米粒状红,黄,绿,白,黑五色沙积聚而成,三人看到如此奇异的山体沙漠,都大是好奇,此时太阳缓缓落下,不时有风吹过,一会狂风起时,沙山会发出巨大的呜呜响声,一会轻风吹拂时,又似管弦丝竹,三人边走边看。
这时妙言与风雨烟都感觉口渴难耐,郭破虏身上带的水囊还剩下的水,早都给两人喝完,此时再无半滴水了。两人拿着空空的水囊,倒不出一滴水,只得继续前行,走起路来,都是气喘吁吁,特别是沙子进入靴子中,总是倒不完,脚都磨得起了泡。
落日的余晖照在衣服外露出的皮肤上,感觉灼热火烤一般,不多时皮肤变得红通通,瘙痒难耐。妙言与风雨烟只感觉全身极不舒服,伸手去挠,可是越挠越痒。妙言与风雨烟只感觉这沙漠前一秒是天堂,后一秒就变成了地狱。
妙言被晒的难受,突然想起一事,连忙用外衣把头包裹起来,只剩下一双眼睛,风雨烟看到她如此,也跟着学了起来,顿感好了许多。
三人又走一会,只见黄沙莽莽,无边无际。昂首看天,天空没有一丝云影。沙漠中看不见草木,也不知走了多远,就如来到死亡之境,时间静止一般。幸好还有夕阳挂在西边,久久不愿下山,才算有一丝生机。妙言停了下来,有气无力问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沙漠,找到水源。我真走不动了。再没有水喝,我要渴死了。”
郭破虏拿出地图,仔细看了看,指着前面一片,道:“前面就是了,看地图应该有一片绿洲,只怕还要走一个多时辰!”妙言惊道:“还要这么久,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支撑到那时!”
郭破虏道:“再坚持一会,这已经是最近的水源所在,要不是有地图在,我们根本走不出这沙漠之地!”这时风雨烟大喜道:“你们看前面有烟升起!”郭破虏与妙言顺着风雨烟手指方向,只见前面有一缕孤烟升起,
三人的精神为之一振,大喜道:“前方肯定驿站!”这一缕孤烟似乎觉得这荒漠有了一点生气。
郭破虏施展轻身功夫,跳跃起来极目眺望,只见前方山坡有几处石屋,几个人站在石屋前,一动不动,不知在做什么?
郭破虏喜道:“前面果然有驿站,我们去瞧瞧!”说着携着两人,一纵身,向那山坡疾驰而去。这时他体内先天真气流转,充盈全身,这道家武功本就有辟谷之妙,此时他虽也又渴又饿,疲惫不堪,但是运转先天功,已到天人合一境界,携着两人也并不感觉吃力,风驰电挚一般就朝前面扑去。风雨烟还好,妙言早已走不动了,郭破虏揽住她的腰,抱着她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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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多时, 到得近处,只见前面石屋有三个人站立不语。三人手持兵器,兵器上血迹斑斑,犹还未干。皮肤黝黑,乱糟糟的头发,枣红色的面孔满面狰狞,挡在石屋门前,郭破虏道:“劳驾让一下!”三人仍是不语,妙言等不耐烦,上前推开他们道:“让路!”
哪知她一碰到其中一人,那人颓然倒在地上,成了一堆烂泥。妙言看到此,大骇道:“云水峰,昆仑派!”风雨烟不解道:“他们怎么了?”说着一碰其中一人,那人也颓然倒在,他一倒,另外一人相连在一起,也跟着倒在地上,成了一堆烂泥。风雨烟也是大骇道:“怎么会这样?”郭破虏连忙一手扶住一人道:“定是她来过这里,我们到里面看看,小心行事!”
妙言战战兢兢,风雨烟疑惑不解,两人跟着郭破虏走进石屋中,只见偌大的石屋里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都是被各种兵器刺中要害部位,重伤而死。可是还有几个人和外面三个人一样,站立不语,郭破虏一碰之下,都颓然倒在地上。
三人在几间石屋中搜索一遍,竟然有二十多人遇害,就连客栈中的厨子和小二都未能幸免,无一活口。院落中间狼烟燃起,显然是有人求救的,可是还是晚了。其中有被兵器所杀,有被吸干武功所杀,死相恐怖,三人一时忘记口渴,寻找水源,呆立当场。
风雨烟疑惑道:“这难道都是班大小姐所杀吗?”她在三圣坳中看到班依轩施展武功杀死丁如风等人,与这一般无二。妙言道:“除了她还有谁?想不到她魔性大发,越来越邪恶了。”
郭破虏沉吟片刻道:“这些人不都是她所杀,其中只怕还有其他蹊跷。”妙言指着被兵器所杀的人,道:“你说这些人并不是她所杀?”郭破虏道:“是的,她出手杀人绝不会用兵器的。”
风雨烟指着瘫倒在地的人,道:“这些人必是被班大小姐所杀无疑!”郭破虏道:“是的!”风雨烟指着被兵器所杀的人,道:“那他们是怎么死的?”郭破虏道:“他们绝不是班大小姐所杀,可能是这些人所杀!”他指了指瘫倒如烂泥的人。然后又道:“我也只是怀疑,估计只能班大小姐才能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