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那之后,一直到下午放学,沈鸿儒的兴致一直不高。
甚至晚饭,都没有和秦平他们一起去饭堂。
秦平内心不由的感慨道:“沈鸿儒看起来不着调的样子,没想到内心这么脆弱,看样子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啊。”
当天晚上,沈鸿儒的身影出现在了于涯教习的院外。
他在院外徘徊了好久,最终咬咬牙敲响了院门。
于涯看到是他后,赶忙拉进了屋内。
一进门,于涯就捋着胡子说道:“鸿儒啊,我这边也正要找你呢。
这是一千两银票,你拿着吧。”
沈鸿儒哭着脸说道:“教习,您这做的太不地道了,我之前给的可是两千两啊。”
于涯卖惨道:“鸿儒啊,要怪就怪你平时太招摇了。
这次考核本来是要用戒尺打你至少六下的,是我卖着老脸求那些老师,这才减了一半。
收你一千两,多吗?”
沈鸿儒无奈道:“教习,您能找个好点借口吗?每年都是这个套路,这不是使劲坑我吗?
我看吕迟和苏月白今年就没被打,他们怎么说?”
于涯一拍桌子道:“说起这个我就气愤,你知道吗?这两个娃娃居然说动了家里的长辈出面,跑到阁主那边打了招呼。
你让我们怎么办?”
沈鸿儒一脸不信道:“教习,不至于吧?就为了不打戒尺,出动阁主,这阵仗太大了吧。”
于涯语重心长道:“鸿儒啊,你是商人,不知道这些门阀的厉害。
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张张嘴的事情,别说阁主,搞不好院长都得替他们站台。”
沈鸿儒咽了下唾沫,然后道:“教习啊,既然这样,这一千两我也不要了。”
于涯笑着收起了银票。
谁想沈鸿儒继续说道:“但是呢,您得帮个忙,举手之劳而已。”
“说吧。”
“我不想回南湖郡,麻烦把我安排到别的地方。”
于涯闻言,脸色一变,直接甩出银票道:“你真是商人本性,算盘打得啪啪响,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吗,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