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这小身板,一只胳膊都骨折了,你们再看着他的装扮,觉得他是个能偷东西的人吗?”祁弈说完,目光瞥向后面的黄毛。
冷冷一笑。
原来是他啊。
自打祁弈被执拗老妈赶去岚和看望即将生产的姐姐,他每次到会所,都能看到这个黄毛带着人去见那群公子哥。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保安探头仔细打量了那个穿白短袖的男生,不得不说,这男生长得太漂亮了,眼睛灵动忽闪,单纯的不像话。
而且,他还受着伤,这儿是男女干些体力活儿的地方,又需要高额消费。
受着伤,到这种地方偷东西,简直不太可能。
保安头儿回头,问黄毛:
“你究竟看清楚是谁偷了你的卡吗?我们少爷看人一向很准,你再回忆一下,别冤枉了我们少爷的朋友!”
黄毛想了想,挠挠头,笑眯眯道:
“应该是我记错了,我回去再找找,兴许是我放在哪儿忘记了。”
祁弈嘴角微勾,冷冷看着他:
“回去告诉他们一声,这人以后我罩着,出了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一场乌龙下来,天已经很晚了。
厉锦予背后出了很多汗,他有些不舒服,想回学校洗个澡。
“那个,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会被他们抓起来打死的!”
祁弈嗤笑一声,觉得他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法治社会,玩儿死人很麻烦的,他们绝对不敢触犯法律的底线。
“你听谁说他们要把你抓起来打死了?一定是在吓唬你的。”
厉锦予很害怕,黄毛说的那个男生太惨了。
“大前天有个男生被他们带到这里,可他不肯伺候那些少爷们,就被打得进了重症监护室,好像快没命了!”
说着,厉锦予脸色不太好。
祁弈想了想,大前天,会所确实出了一场意外,有个男生喝酒喝到心脏衰竭,上一秒还在喝酒,下一秒就两眼一抹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医生说的是有先天性心脏病。
而且,那个男生就是黄毛领着进了房间的。
当时祁弈被老姐说教了一顿,他嫌烦,就开车从医院到会所开了一个房间打游戏。
而对面房间就是那晚的事发地。
“别自己吓唬自己,那个男生是先天性心脏病,喝酒喝嗨了导致心脏衰竭,不是被打昏迷的。”祁弈静静盯着厉锦予,这张脸真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