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以选择性赌,但是选择性抽赌一次还可以接受,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就有些丢面了。
第二;蝴蝶已经明确赌具“出千”失败,就标志谁来“龛干子宝”都得硬碰硬,完全凭手艺和运气取胜。
与其硬撑坐“庄”自找尴尬,不如主动让“闲”变被动为主动,灵活押注,不会尽失颜面。
“好吧!萧少!就按你的意思,我“庄”你“闲”!
萧少的让“庄”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他坐庄我需要选择押注。
我坐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龛干子宝”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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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随心所欲的“龛”出“干子”或者“对子”,失误率基本为零。
我记得有一次和师兄罗恒玩“龛干子宝”,赌大白~兔奶糖,我一口气连续“龛”出三十个“对子”。
罗恒要送给师姐墨青芝的奶糖,不料全部都到了我的手里。
罗恒输的急了眼,完全不讲愿赌服输的游戏规则,愣是要耍泼抢回去。
要不是师姐墨青芝极力从中斡旋,我俩差点打起架来。
“龛干子宝”也是一门熟能生巧的技术活,只要练习够多,持之以恒。
自然从中能够领悟运动中钢镚的转动规律,以及搪瓷碗落碗的要领,
就能“龛”出自己想要的界面,这个全凭悟性和韧性没有捷径可言。
我的话音一落,拿起搪瓷碗罩住两枚钢镚带到我的面前,我拿起钢镚用“鸳鸯面”出手捻动。
两枚钢镚在我掌控的力度下同步匀速转动,我瞅准时机麻溜用搪瓷碗“龛”住钢镚。
两枚钢镚齐刷刷倒地的声音清晰干脆,我没有迟疑,随手揭开搪瓷碗,躺在大家面前的是个“干子”。
我欣然一笑,感觉依然在,我只是做了个热身,我再次拿起钢镚如法炮制的又“龛”了一“宝”。
我没有停留随手又揭开仍旧是“干子”,大家一阵骚动,有人窃窃私语,萧少面露嘲笑之色:
“秦冠!我得提醒你一下,热身也是有讲究的,事不过三啊!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