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唯一的证据,就是停在门口的铃木踏板摩托车的牌照,我大概是有印象。”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刀疤和胡子唯唯诺诺的不敢肯定的指责我,
说明他们不但没有看清楚是我,甚至连车牌也没有看的很清楚。
“什么叫大概?好像?他妈的有点常识没有?我要的是肯定!好不好?我“大概”你把我原石卖了,你们“好像”把钱分了,我就能把你们手脚剁了?”
潘豹气的暴跳如雷,用手敲着桌子狂吼道,霍飞一看潘豹急眼了,刀疤和胡子又不敢直接嫁祸于我的头上,
他再一次陷入被动之中,眼睛不由得飘向门外。
此时跑下楼的马仔已经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手扶着门框看着霍飞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意思什么都没找到。
霍飞一看最后的希望也变成了泡沫,如果只是原石弄丢了担责的肯定是刀疤和胡子。
他们只是自己的两个手下,大不了被潘豹怪罪自己培训不得力而已。
现在自己把他的“古瓷碗”摔了,自己可能就是那个替罪羊。
潘豹的帮规他是清楚的,私吞财物——断指一节,上次有个马仔把抢来的财物私藏起来,被举报后断其一指。
他清楚的记得还是自己亲自动的手,当时那家伙的惨叫,自己心里都发怵。
现在自己的手指能不能保得住,全看潘豹的心情,此时潘豹的狂躁,他腿肚子有些打突突。
“霍飞!别怪豹哥不讲情义,你们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也没有指责秦冠嫌疑的证据,我只能视你们合谋骗我,
你是他们的大哥,疏于管教你要负主要责任,按照帮规你们三个各断一指,今天念刀疤和胡子初犯,由你带他们俩受罚!”
潘豹的声音不大,但是句句都让霍飞脊背发凉,断指标志自己的蓝道生涯已经画上句号,他不甘心。
“潘豹!你太无情了,我不就是打破你一个碗吗?用得着做的那么绝?断我一指等于断我前途,
你也等于冷了兄弟们的心,以后谁还敢为你卖命,你要考虑清楚才做决定啊!豹哥!”
霍飞在做最后的努力,争取潘豹收回处罚的决定,可是他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