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太好了!从今天起我也去店里帮忙!你们等我!”
钱曼丽的脸色瞬间从多云到晴天,抱着钱婶像小鸡啄米似的,在她的脸上嘬了好几口。
“你就别去了,身上的伤不是没好吗?”
钱婶以为钱曼丽挨一顿打懂事了,殊不知她是要跟着去看我怎么赢回赌本。
“不妨事!早就不痛了!”
钱曼丽一蹦一跳的回去穿衣服去了,我有点看不懂钱曼丽心是真大,欠一屁股债居然还能跳起来?女孩的快乐有时就是这么简单。
钱婶的决定我有些捉摸不透,我不解的望着她,以为自己听岔劈了。
“发什么呆!把铺盖还原我们走!”
“哦!…………。”
慌忙中我手中装着原石的帆布包“咣当!”一声掉到床上,原石从包里滚了出来,把钱婶吓了一跳。
“秦冠!你带块石头干什么?黑不溜秋的背着不累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有养猫的,有养狗的,还有背块石头到处走的。”
钱婶对原石不感兴趣,提了问题也不要答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转身走了。
钱曼丽为了避嫌没要和我挤在摩托车上,而是坐进了钱叔钱婶的“奥迪A4”里面,十足的乖乖女。
钱叔钱婶也是喜上眉梢,我只有骑着铃木加大油门跟在后面。
事态从波涛汹涌转化为风平浪静,一天的营业前的准备工作仍旧在一点钟结束。
钱叔的一帮赌友们如约而至,先来的自然是麻子老板和他的师傅陈辉,他们离得最近,出门进门的事。
很多天没来的海子和虾仔今天也来了,还带着一个体重不小于二百斤的胖子,手里提了个皮包,一脸横肉模样长得有点吓人。
海子介绍胖子叫霍飞,说是在做大米加工生意的,鬼他妈的相信,看样子估计也没少在赌场混。
霍飞进门对钱叔相当客气,老远就从包里掏出一条“红双喜”香烟扔给钱叔,算是入场见面礼。
霍飞这家伙挺江湖,钱叔见“烟”眼开,高兴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