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钱叔钱婶回到“雅庭小区”的时候,偶尔还有人在小区的长廊里对酌闲聊,旁边的啤酒罐东倒西歪的散落一地。
我们上了楼,我走在前面掏出钥匙打开门,钱曼丽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屋里看录像等着我们。
她屋里的灯光早已熄灭,好像已经早早入睡,我觉得纳闷,这根本就不是她的作息习惯。
钱婶喊了一声也没听见回应,她转身把装有这一个星期营业额的包放进卧室。
钱婶回过头示意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我点点头快步走到门边。
我侧耳听了一会,用手轻轻的敲了两下,钱曼丽任然没有反应,
我只有轻轻的扭动把手,门从里面上了保险根本拧不动,我冲钱婶摇摇头,示意门打不开。
我凝神看见钱曼丽整个人都蜷缩在被窝里,身体在被子里起伏,证明呼吸还在,好像在轻微的抽搐,我不由的喊了一声:
“曼丽姐!我们回来了!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你们回来就抓紧洗洗休息吧,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不起来了!”
钱曼丽的鼻音很重,声音也有些嘶哑。
钱婶听到钱曼丽有了回应,随之面容舒展,隔着门叮嘱她赶紧吃药,回首催促我抓紧冲凉,说时间不早了。
我用手机给钱曼丽发了一条询问信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卫生间里冲完凉出来,一头钻进房间。
“这孩子!你这哪叫冲凉,加油站快捷洗车都没你快!急急忙忙的干什么?”
钱婶对钱曼丽的反常好像没怎么在意,还有心情调侃我。
我快速出来是惦记钱曼丽会给我回信息,当我拿起手机翻开信息界面的时候,除了我自己的留言,里面一片空白。
钱曼丽没有回我信息,她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她不愿意说?
钱曼丽选择了沉默,难道她哪里又出了问题?
这半个月和我交集总是能避开绝不往一块凑,我问她最近在做什么,她也是含糊其词。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无从知道,但是韩铁肯定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