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消失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过戴亮叔叔一次面。
这几句话算是父亲留给我的全部遗产,当时我还太小,不太明白父亲遗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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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道是啥我不懂,“不寻亲,不问友”,难道是不让我去寻找、或者打听妈妈的下落吗?
父亲的后事,我在期盼中依然没有看见到母亲,就算再忙父亲的后事总该回来操办吧?我想不通。
至于母亲是否健在,我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这个懵懂的后生仔,我懂事的压抑着一直没有再问。
我知道既然大人对我回避这个问题,就是问了也不会有人和我实话实说。
我这棵摇钱树还在,但是摇不出钱来,那就是一棵废“树”。
父亲不在了,赵大奎断了经济来源,只能出去替人跑车挣钱养家。
赵大奎从我身上得不到油水,自己要倒贴钱养活这棵“树”,他感觉自己做了赔本买卖。
对于视钱如命的他来说,我这“棵”不能生钱的树就变得碍事,不顺眼了。
我在秦家的含金量立刻贬值,甚至变成了累赘。
随着时间推移,赵大奎也渐渐失去了耐心。
时间是检验人品的砝码,也能看出人性的卑劣。
我的生活从那天起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赵大奎对我的态度在逐渐变坏,哪怕和表哥的几句吵嘴,挨打成了家常便饭。
好在外公外婆健在,迫于社会道德的舆论,赵大奎不敢太造次。
否则以他的卑鄙的品行,早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挨打的日子一晃就是五个年头。
记得那天晚上刚好是我十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