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贾张氏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周围的人听了,也都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嘈杂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小当和槐花隐隐的抽泣声。
那位劝架的大妈赶忙又劝贾张氏:“贾张氏,别这么冲动,有话好好说,这事儿闹到派出所去,对谁都不好啊。”
三大妈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哟,还威胁上了,你去告啊,我看淮茹能有什么罪。她现在日子也不好过,拉扯几个孩子容易吗?”
贾张氏气得手指着三大妈,声音都变了调:“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她自己的闺女都不管,这不是遗弃是什么?”
秦淮茹心急如焚,忙说道:“妈,我真不是不管小当和槐花,我现在……”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现在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拿什么来养小当和槐花,要是有办法的话,我才不会抛弃我的亲骨肉的。”
小当听了妈妈的话,哭声渐渐小了,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似懂非懂地看着秦淮茹:“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淮茹蹲下身子,紧紧抱住小当和槐花,泪流满面:“妈妈怎么会骗你们呢,妈妈心里也不好受啊。”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和孩子们抱在一起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还是冷哼一声:“哼,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不管孩子啊。”
“这么小的两个女孩,能吃你们多少粮食?等再过几年长大了,就可以直接嫁人换彩礼,这么好的事情,你们居然还不乐意!”
就在这时,傻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都别吵了。秦淮茹,孩子毕竟是你的,你再难也得想办法照顾。贾张氏,你也别太激动,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总能想出个办法来。”
众人听了傻柱的话,都觉得有理,纷纷点头。
反倒是三大妈就有些咄咄逼人,她当即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喊:“傻柱!既然小当和槐花这么好,你怎么不领你家去?我阎家不占这么大的便宜。”
傻柱被三大妈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看着三大妈不卑不亢地说道。
“三大妈,您这话说得就没意思了。我是在劝大家好好解决问题,又不是说要把孩子领回我家。秦淮茹是孩子的亲妈,这责任主要还在她身上。”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小当和槐花,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无奈:“柱子说得对,是我这个当妈的没尽到责任。可我现在确实没能力,厂里工资很低,家里还有一堆事儿,实在是……”
贾张氏听了,忍不住又说道:“你没能力?那当初生她们干嘛?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你要是敢不要我孙女,我立马就去派出所报案。”
前院的争吵声越闹越大,就连住在后院的张建军,也被吵闹声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