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笑着解释：“记性好只是能很快地记下武功口诀，姑娘却不止于此。在下教授过姑娘‘雪花剑法’，又怎会不知？”

灵儿小脸一红，阳哥哥此时的表情好认真，难道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姑娘还是不信？”齐阳蹙眉。

“还不是你之前……”灵儿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在下之前怎么了？”齐阳追问，是因为他做错过什么吗？

灵儿把心一横，噘着嘴委屈地控诉：“你老说我武功不好！”

齐阳闻言停下了脚步，却没开口辩解。

灵儿以为他忘了以前说过的话，补充道：“在群英会时，还有我刚到京城时你也说过。”

那些和灵儿的过往，齐阳又怎会忘记？只不过他不觉得那时的话与此时说的有什么矛盾。姑娘的武功的确不好，他也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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