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正坐在桌前看账簿。
“你怎么还坐着,不躺下休息?这些账目也不着急要看。”齐典责备道。
“坐着不疼,倒是不停地起身、躺下疼得让人受不了。”齐阳道。
“那你就躺着别起来。”齐典说。
“议完事了?”齐阳问,“你们觉得许俊下一步会怎么做?”
“这些你别管了,好好养伤。这次伤了筋骨,若不养好,等老了以后有你受的。”齐典劝道。
“老了以后?”齐阳轻笑一声,低头继续看账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齐典见他如此心里也很难受,暗暗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齐典才再次开口问齐阳:“公孙骞的事我听石一说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见他一心想学好武艺便应了下来。”齐阳答道。
“还有别的原因吧?”齐典问。
齐阳笑着说:“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公孙骞是公孙茜的兄长,公孙茜这些日子帮了我不少,也算还她一份人情。”
“原来是因为灵儿姑娘。”齐典了然。
齐阳继续说:“而且之前东使兄弟也为难过公孙骞,我这么做也算……”
“东使的债也要你来还?”齐典挑眉道。
齐阳笑了笑,说:“其实,主要原因还是我觉得公孙骞本性不错,意志坚强,能够忍辱负重,虽然眼下还有些目中无人、妄自尊大的毛病。若加以规劝,假以时日他定能成就一番大事。”
“你说的都有理!那你也不必亲自教他,随便找个兄弟带带他就好了。”齐典说。
“你是怕我教不好吗?”齐阳笑道。
“你有伤在身。”齐典说着,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有伤在身,其他的事也做不了。”齐阳淡淡地说。
“那好。你自己要多注意休息。”齐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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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许俊又偷偷溜出了门。